上前一步,“陈老,方才是我一时嘴快,没说明白,这个钱啊,是给参议院同僚们的奖励津贴。”
“嗳嗳,好。”
陈循墨眨着泛红的眼,连连点头。
可随即,又发现了不对劲。
“奖励津贴不应该政府发放,财政支出吗?怎么能叫人家白少爷承担公职费用呢?”
杜绍辉把手里的文件袋捏的吱吱响。
不是?他就奇了怪了,当初到底是哪个活爹把陈循墨这老顽固抽调过来的?
陈腐至极!循常习故!墨守成规!
这名字,他是一点没叫浪费!
白灵筠从杜绍辉手里抽出文件袋,双手呈到陈循墨面前。
“庄票是乾元银号发行的本票,我是乾元银号的老板,回头杜部长走完支出流程是要同我一并结算的。”
他也是被磨的没了脾气,乾元银号,沈啸楼给他下的聘礼之一,没想到第一次使用,竟是用在让人家收200庄票上。
缘由有理有据,出处合理合规。
陈循墨终于安心了,再度拱手作揖。
“如此,我便代表参议院全体先行收下,若……”
“别若了。”
顾丰宁带着一叠手写稿走进来,“陈老是谈判当事人,您来看看这封发给国际联盟的控告书,哪里还需要增添一下重语的?”
陈循墨听说要向国际联盟递状子,立刻被转移了注意力。
“我看看,我看看。”
顾丰宁朝白灵筠和杜绍辉眨了下眼,二人感激的拱手。
顾处长救人于水火,来的太是时候了!
顾丰宁洋洋洒洒写了十三页七十二条控告,句句愤懑,字字惨伤,连标点符号里都透着股浓烈的悲郁。
华国虽然不是国际联盟的常任理事国,但上门要债的外资银行可全是理事国的本土银行呢,他们无权申饬华国,但不能不管自家银行吧。
顾丰宁在《白少语录》里学习到一句精髓。
叫做:先撩者贱。
管他有理没理,挨没挨揍,反正你先来招惹我,你就是贱!
你犯贱,我就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