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灵筠立刻将任务抛之脑后,八卦之魂冉冉升起。
“那是怎么一回事?最近也没听说参议院找他麻烦啊?”
梅九梅道:“是景家大哥,先前退婚的大东曾家,眼下反悔,想要重新结亲,景大哥借着述职躲回京中,那曾家人前阵子也追了过来,明着上门拜访,暗里跟踪尾随,景大哥被折腾的已经多日未曾出门,一些军务上的大事小情就要他来回奔波。”
说罢,无声叹息。
那人虽说是个臭脾气,但实际行动却不含糊。
嘴上把他大哥骂的体无完肤,跑腿办事一点没少干。
整日自己生闷气,气起来不吃不喝,能不瘦吗?
白灵筠听说过景牧之退婚一事,但貌似这事发生在四五年前,这么多年过去了,曾家怎么又杀了个回马枪?
“不是说曾家小姐同她表哥成婚了吗?”
梅九梅耸耸肩,“不是那位大小姐,这次换了曾家三代里的长孙女,今年刚满十七。”
白灵筠嘴巴张成了“O”型。
这是什么起承转合的孽缘啊,女婿没做成,给干到孙女婿去了?
简直离了个大谱……
他都有点怜爱景牧之这个孤寡可怜人了。
“总躲着也不是长久之计,景夫人就没出手?”可不像他那姑姑的行事作风。
“是景大哥。”
梅九梅见白灵筠越八卦,榛子仁下的越快,又捡起坚果钳咔吧咔吧的剥起壳。
“说是曾家孙女如今还在学校念书,迫于家中长辈施压无法反抗,总归两家不会结亲,若现下闹大了,人云亦云,连累了姑娘好名声,日后议亲多受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