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进车里,他又将手提箱打开,仔细翻找了许久,并没发现有什么隐蔽夹层之类的东西。
挑云从后视镜看见白灵筠东翻翻西找找,一脸困惑的模样。
开口问道:“少爷可是落了什么?”
“没。”
白灵筠摇头,他就是觉得有点奇怪,溥侗为什么将王命旗牌锁在中央银行的保险柜里?
这也不是什么价值连城的宝物吧?
带着一肚子疑惑来到警察局,填了一堆申请表,终于得到最晚不超过三日解封的答案。
白灵筠给负责与他对接的巡警队长塞了包香烟,以表感谢。
巡警队长是个老烟枪,不用低头看,光凭手指摸外包装纹路,就能摸出是包进口三炮台。
心里高兴坏了,又是端茶又是递水,一声接一声的白少爷、白老板、白先生换着花样的叫。
“对了,还有一件事,不晓得您听说了没?”
“哦?是什么?”
巡警队长四下看了看,见周边没什么人。
上前一步,悄声与白灵筠说道:“您公司那位温经理……”
白灵筠刚想往后躲,拉开与这位巡警队长的距离,却在听见温瑞云的名字时站定不动了。
“叫温瑞云是不?”巡警队长确认了一遍名字。
白灵筠点点头,“是的。”
巡警队长啧了啧嘴,“上午那会儿功夫,被他老爹揪着耳朵押进咱这报案来了。”
温瑞云的老爹?不是在奉天扎冰窟窿呢吗?什么时候也来宛京了?
“报案的理由是?”
巡警队长咧开嘴,嘿嘿一乐,露出一口黑黄的牙齿。
严豪立即上前,将白灵筠拉到自己身后。
“有蚊子。”
白灵筠与严豪对视一眼,没作声。
刚刚立夏,宛京的天气还没那么热,警察局又地势低洼,处背阴面,哪里来的蚊子?
“啊?有蚊子吗?今年这么早就有蚊子了?”
巡警队长抡着胳膊扇呼了半天,也没看见一只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