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根儿没等泛红褪下去,在沈星眠那一下下的喘息和红得非常不自然的耳朵之下,江时熠继续道:“是没有人这样叫过你,对吗?”
“……嗯。”
是害羞,但她永远不会不回复江时熠递过来的话。
可能也是抓住了这一点,江时熠可以肆无忌惮,但同时也是在玩火。
把自己玩着火的那种。
她实在太乖,问什么答什么,有时候明明已经说不上来话了,却还是强撑着应下一声‘嗯’,就很乖。
惹得人只想更过分一点。
要不是她承受不住……
啧,真想玩点儿尺度大的。
想了想,江时熠笑了笑,那声音如夏日微风,燥又温柔:“那以后,也只有我可以这样叫,好不好?”
说着,他脸上的笑意更浓了,话语是呢喃:“眠眠。”
“眠眠,你怎么不回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