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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规划不改,任由各地方的知县按照原定的规划去做,这些小工坊要什么时候才能铺开?”
“不把这些小工坊铺开,这路得哪年才能修完?”
户部尚书杨思义直接呸了一声,“铺开这些小工坊?”
“你老薛可真是吃的灯草灰,放的轻巧屁!”
“你知不知道这些小工坊都是需要大量人手的?”
“尤其是那个小冶铁工坊和小煤矿,凡是在这两个工坊里干上一天的活,还有力气下地耕种吗?”
“老百姓不种粮食,你吃什么?老百姓不养蚕,你穿什么?”
“吃穿都没了,你还当你的官老爷?”
“别说登州府和宁阳县!”
“宁阳县是有大量的囚犯,洪武元年到洪武二年,几乎所有的犯人全都发往宁阳县做苦役。”
“登州府更不用说,除了大量的囚犯之外还有大量的高丽劳工,尤其是孙古朴造反案,更是给登州送去几万苦役。”
“其他地方哪儿来的这么多劳工苦役可以用?”
“要是因为铺开这些小工坊而影响洪武五年的春耕,你薛祥就是大明的罪人!”
礼部尚书钱用壬顿时也急了。
“不改?”
“不改原本的五年规划,那他娘的国子监怎么算?各地的社学、县学、州学和府学怎么算?还有登州府的那个大学又怎么算?”
“还有洪武五年和往后的恩科又怎么算?”
“这些可都不在五年规划里!”
兵部尚书乐韶凤同样黑着脸道:“驿站这个玩意儿呢?这可不是个简单差事!”
事实证明,大明初期的官老爷们的整体素质并不高。
万幸在场的还有徐达和常遇春等红棍,朱皇帝本身也十分能打,文官集团的官老爷们才没敢上演全武行。
即便如此,一个个的也是如同斗鸡般怒视对方。
户部尚书杨思义更是拿出了舌战群儒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