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是临淄太守,再说百里西是谁我也不知道,临淄大牢里死的那个是百里西?”
“这么说你知道百里西,也就是你说的那个百里西的尸体放在哪里?”见尚疆沉默,邹子义又问:“她死了几日了?”
“死三日了,尸体就放在临淄行宫地牢中。由于百里西此案未破,故以冰棺藏之,寻常人不得见。”
“那大人可能得见?能否带我去瞧瞧?”邬子义说完,还拿着衣袖帮尚疆擦起脸来。
尚疆无奈摇了摇头:“平日都进不去。”
“何时能进去?怎样才能进去?”邬子义心急火燎地问。
“进去看个尸体多没意思,你究竟是她什么人?对她的事这么感兴趣?”
“我刚刚说过了,我是她未婚夫。”
“就是没把她娶过门,这个百里西与你一点关系也没有,既挨了打就回去吧,以后莫如此冲动。”
管林匆匆走下来:“洛都尹,我这就将他赶出去。”
邬子义听到此言,脱口而出:“洛都尹是个啥官?”
管太守喝道:“洛都尹岂是你可置喙的?乡野匹夫,也敢来这里击鼓喊冤。”
“看来官当得很大嘛。”邬子义朝尚疆笑笑,“洛都尹大人,您过来,我告诉您一个秘密。”
管林上前一把拉住尚疆:“大人别过去,小心他又啐你一口。”
尚疆拿开管丁的手,走到邬子义身旁。邬子义踉跄从地上爬起,伏在尚疆耳旁说了几句话,尚疆的眼神瞬间亮了亮,但转瞬间又恢复了正常。
“您不信?”邬子义说,“大人如果不信,何不试试呢?”
尚疆点头,看了看邬子义身上血迹:“你要不要先去处理一下身上的伤?”
邬子义摇头:“大人,快带我去临淄行宫地牢,再晚就来不及了。”
尚疆抬头望向管太守,太守会意:“全凭洛都尹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