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衣情不自禁地抬起手臂,捂在了自己胸前。
“那你又如何能帮我?”
“这个嘛……”
就在这时,一阵如同公鸡打鸣一般尖细刺耳的声音从院子外面传了进来:“皇上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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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声音不是别人,正是季风那独特的嗓音。
听到这个声音,白羽衣原本平静的面容瞬间变得煞白,就像是被突如其来的寒霜给冻住了一样。
而顾冲更是吓得浑身一抖,急忙站了起来。
白羽衣焦急地推搡着顾冲,压低声音说道:“你赶快找个地方藏起来......快点儿!”
她的眼神充满了惊慌和恐惧,仿佛已经预见到即将降临的灾难。
顾冲也不废话,将腰身一弯,头也不回地钻进了内屋。
就在这转瞬之间,印文帝走了进来。
“参见陛下。”
白羽衣稳了稳心神,迎上去向印文帝施礼。
“免了。”
印文帝随即走进来,坐在了顾冲刚刚坐过的椅子上。
“朕免了你的官职,又使你闭门思过,你可是怨恨朕了?”
白羽衣摇头道:“是我大意丢失玉玺犯了大错,陛下责罚已是宽容,我又怎敢怨恨陛下。”
印文帝轻叹了声,“唉!其实朕也是无奈,若不罚你,百官面前朕则不好说话。”
白羽衣未做回应,印文帝接着问道:“如今罗维已死,这玉玺下落便成了谜,你告诉朕,如何才能找到朕的玉玺?”
“……”
“朕已经将宫中翻了个遍,却依然找不到,如今已过去了十日,朕总不能一直封锁宫门,你倒是给朕出个主意啊?”
白羽衣微微低下头去,思忖过后,缓缓说道:“陛下,目前能够寻得玉玺下落之人,恐怕只有那顾冲了。”
“顾冲?”
印文帝不禁皱起了眉头,脸上露出一丝惊讶和疑惑之色。
“你不是对朕讲,罗维在临终之际执意要面见他,这顾冲极有可能就是罗维的同党!如今你却又为何说只有他可以找到玉玺呢?”
“起初我是这样认为,但罗维死前并未向顾冲透露任何关于玉玺的事情,所以这也可能是罗维在用生命做赌注,施展嫁祸于人,挑拨离间之计。”
印文帝陷入沉思之中,许久过后,慢声说道:“你的意思是说,顾冲是忠心于朕,与罗维并非一路。”
白羽衣摇头道:“顾冲是否忠心尚不得知,但他绝不会是罗维一党。”
“何以见得?”
白羽衣淡淡道:“上次罗维明明是被侍卫所伤,他却假借伤在顾冲那里。陛下试想,若他们是一党的话,顾冲这岂不明着暴露了身份?还有罗维死前要见顾冲,却只字未提玉玺下落之事,那他见顾冲又是为何?”
印文帝听后,缓缓点头:“罗维就是在制造假象,让朕对顾冲起疑。”
白羽衣跟着点头:“不错!顾冲很是聪明,罗维认为在他死后,如果有人能够找到玉玺,那这个人肯定是顾冲。”
“可是,如何能得知顾冲是否对朕忠心呢?”
“陛下,顾冲若能找到玉玺,那就必然对您忠心。”
“朕明白了。”
印文帝说话间,眼中忽闪过一抹狡黠之光,随即道:“朕始终记得对你的承诺,待朕平定了叛军,即刻便为你报仇。”
白羽衣心中忽然飘来顾冲的话语:终究沦为了皇权手中的一枚棋子。
“朕昨夜忽有一梦,梦见先皇对朕说,这玉玺就在长寒宫之中。”
印文帝语重心长道:“只是那些侍卫搜查不细未曾找到。不如这样,午后你再去为朕仔细查上一查。”
白羽衣蹙眉问道:“陛下,只是我自己去吗?”
“嗯,有他人去朕不放心。”
印文帝说完,站起来身,“朕走了。”
“恭送陛下。”
印文帝走后,白羽衣长长松了口气。急忙回到内屋,却不见顾冲的身影。
“你在哪里?”
白羽衣一声轻唤,顾冲在床架上露出了脑袋。
“你藏到了上面?”
白羽衣半张着嘴难以置信,顾冲是猴子吗?这么短的时间就上到了床架上面。
“不藏在这里我还能藏哪里?你看看这屋内还有藏人的地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