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牧捏着笔的手紧了紧，一捺直接被他写得老长。

“下次，还给吸吗？”殷泠巴巴地看着司牧，眼底，毫不掩饰的期待。

“不给。”司牧神色清隽冷淡，声线冷清低沉，听着没什么情绪。

殷泠听了，一脸遗憾地开口，“好吧。”

语气很遗憾，眼底却没有一丝遗憾。

司牧发现，他看不懂她。

自上一次住院，他就看不懂了。

就像换了个人。

“好好休息。”司牧说完，转身，往病房外走。

走到门口时，转身，对着殷泠又说了一句话，“确定分手了，就别复合了，对病情不利。”

殷泠眨眨眼，看着司牧。

还有这种说法？

“好的，司医生再见。”管有没有这种说法，司医生说有，就必须有。

司牧离开后，病房的门再一次被打开了。

殷炫扬和穆逸晨走了进来。

殷泠拿出自己的平板，开始看动画片。

除了香香的灵魂，谁也不能阻止她看动画片。

“泠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