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怎么了?”
“太急了。”崔令公喃喃道,“这才刚开始,他们怎么会这么急?奇怪……”
听崔令公这么一说,崔家家主也觉得有些奇怪起来。
崔令公左思右想没找出问题出在哪里,又问,“是谁家主张关闭私塾的?”
崔家家主想了想,“应该是温家吧。”
温家,温忆秋当家。
如果崔令公知道温忆秋早就把田地还给佃户,那他可以一下子就能想到温家提出这一出是藏着什么心,但是温家把这件事捂得很死,交还田契的事只让最信任的家仆经手,还跟佃户签订了契约,但凡谁把温家已经归还田契的事情说出去,就报官让他们赔偿买卖差价。
这样一来,在其他家没有特意注意温家,去打探这件事的话,还真不容易注意得到。
崔令公不知道这件事,所以怎么也想不通温家这个主张意在什么,最后只能勉强接受崔家家主‘大概是温家那小丫头气头上来没想那么多’的说法。
接下来的几天,因为民学的不作回应,抗议的学子队伍越来越大,一些寒门农家出身的,家里人全家供着一个学子只为他们出息,关了私塾他们家里人当然不同意,拖家带口地去民学门前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