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毛气得跳脚,刚想吼“冲”,头顶又响了——
嘭!嘭!嘭!
三台电视接二连三砸下来!
“闪开——!”
他刚喊出口,混混们还没动,人就一个接一个倒地。
“我的头!裂了!”
“我眼睛!我看不见了——!”
惨叫声跟杀猪似的,血喷得满地都是,地上已经趴了十来个,有的不动了,有的还在抽搐。
剩下的人全僵了,腿都软了。
这他妈是人干的事?
就在这时——
“砰!”
枪响了!
一个快冲进大厅的混混胸口一炸,人直接栽在门边,捂着肚子哀嚎:“救…救我…我不进去了…我不进去了…”
进不去,退不了,就这么趴着等死。
前头死了十几个,连门都没摸着。
白毛急了,扯着嗓子喊:
“都给老子清醒点!电视就那么几台!子弹也打不了几发!别聚堆!分散!往里冲!谁第一个冲进去——雷哥赏一千万!”
重赏之下,有人动了。
混混们四散包抄,像潮水一样围上酒店。
白毛赶紧拨电话:
“雷哥,他们人少,但占了高处,从楼上往下扔铁疙瘩,兄弟们刚冲就倒了一片!快顶不住了!”
雷复轰一听,一巴掌把手机拍桌上:
“你一群废物!老子在台北有上万人!一百人搞不定,我就砸一千人!五千人!我就不信,这破楼能挡我!”
“是!我马上调人!一个不落!”
——
另一边。
庄岩攥着手机,听完了阿彪的汇报,整张脸冷得像冻了三百年。
他慢慢放下手机,手指捏得咔咔响。
屋子里的空气,瞬间像被抽空了。
他的眼神,像极了饿了七天、正盯着猎物的猛兽——
一动,便是死。
庄岩身边女人不少,但每一个,他都当命根子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