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朝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像是不明白这个人的耳朵为什么突然不好了。
萧序行皱紧了眉头,他想起来了。
在被关到这人房间之前,他还被关在了一个像地下室一样的地方。
当时他被这人抽的皮开肉绽,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停手了,还模糊的听到这人说了两个字。
“父亲……”
原来叫的是神父。
“神父是你的父亲?”
萧序行看了看白朝脖子上的项圈。
“不可能。”
哪有父亲这么对待自己儿子的?
“……”
白朝眉心紧簇,有些不满地瞪着他。
“他是父亲。”
萧序行看到这人因染上怒气而透亮的眼眸,突然忘了自己要问些什么了。
“行行行,不和你抬杠……”
萧序行把他手上的锁链解开了。
“你去洗吧,洗完出来再问。”
“……”
白朝揉了揉手腕,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
他的脚腕上还扣着一把锁,萧序行只解开了他手上的。
萧序行抛了一下钥匙:“脚上的就别想了,就算你现在手无缚鸡之力,我也不会给你机会逃走的。”
“……”
白朝头也不回的向淋浴间走去。
萧序行把肩膀上的毛巾随意的丢到椅子上,自己坐到床边,从床头柜里拿了一包烟。
金属打火机发出咔哒声。
男人的指间红光明灭,烧焦的烟草味飘了出来。
萧序行仰起头吐出一口白色的烟圈。
“呼……”
白朝出来的时候,房间里已经一片烟雾缭绕。
萧序行正站在窗边开窗通风,听到声音回过头,眯了眯眼。
“你可真能洗,怎么不洗到天亮呢?”
这人洗了将近两个小时的澡,差点以为他要睡里面,这个月水的份额都要被这人洗没了。
萧序行摁灭烟蒂:“你搁那儿罚站呢?过来。”
白朝原本站在淋浴间的门口一动不动,听到萧序行的声音才试探性抬了下步子。
萧序行不耐烦道:“赶紧的,怎么这么磨叽?我还要问你其他问题。”
“……”白朝皱着眉,屋里一片烟味,还是没有出来。
“问。”
萧序行气笑了,这人可真能挑战他的耐性。
他丢掉手里的烟蒂,自己走了过去。
“神父是什么人?他研究这些东西的目的是什么?他接下来还要做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