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望舒盯着那张卡,笑意渐深:“吴总,现在可是白天。”
“白天怎么了?”吴霄肆无忌惮道:“又不是做贼。”
她没再问,指尖勾起房卡,转身走向电梯。
吴霄跟上,两人并肩而立,谁也没说话。
电梯镜面映出他们的身影——一个冷艳如霜,一个沉静如渊。
房间在顶层,总统套房。
门一关,江望舒便靠在墙上,仰头看他:“现在,可以‘盖章’了吗?”
吴霄没动,只是脱去外套,随手扔在沙发上:“你不怕我?”
“怕?”她轻笑,一步步走近,“你救我出火坑,给我力量,现在反倒问我怕不怕你?”
她的手指抚上他衬衫第一颗纽扣,声音轻得像羽毛扫过耳膜:“我只问你——想要吗?”
空气仿佛凝固。
吴霄低头看她,目光深邃。
他没回答,而是突然伸手,将她手腕轻轻扣住,反手按在墙上。
动作不重,却带着不容挣脱的力道。
他笑着问道:“你不是不喜欢男人?”
江望舒仰头,唇几乎贴上他的下巴:“可你是吴霄。”
一句话,如火点燃沉寂。
他低头吻下,不是温柔试探,而是近乎掠夺。
江望舒没有退缩,反而迎上,指尖插入他发间,用力一扯。
衣衫一件件滑落,散在地毯上,像被风吹乱的棋局。
她背抵着冰凉的落地窗,窗外是鹿城午后的阳光与云层。
吴霄的手抚过她每一寸肌肤,仿佛在确认这具身体的真实——不再是那个工作时雷厉风行不苟言笑的行长,而是一个自由的、带着锋芒的女战士。
床单洁白如雪,很快被揉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