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做的吧......”秦乾淡淡说道。

“什么？”

“这李成明显是服用了破灵丹，这才让他迈入了地武境初期。破灵丹对外门弟子来说相当珍贵，他们也不太可能得到。可对长老来说，却算不了什么......”

“是又如何？秦长老，正所谓刚过易折，你只要服个软，有的事情就算过去了。但你若是执意继续，不仅是你，你身边的人都会因此受罪......”方涵说道。

“身为外门执法堂的堂主，却要去当一个内门弟子的狗，还真是可笑。”秦乾淡淡地说道。

而也正是因为这句话，顿时让方涵一改原先云淡风轻的模样。

“你懂什么，这人总得有些依靠，无论是修为到达了何种境界，都是如此。不懂人情世故，就注定寸步难行。本以为你是个聪明人，但现在看来也只是我想多了......”方涵冷声说道。

“人的选择不同，所以境遇才会不同。而不是因为你的境遇，你才做出了这样的选择。方堂主，你当狗当久了，别以为别人都和你一样想当狗。”

秦乾的话相当犀利，如同一把利剑直接刺入方涵的心中，让后者面色巨变。

“你...你...你......”方涵指着秦乾，但半天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方堂主，我知道你是想讨好宋家，但若是你执意要针对于我，外门执法堂堂主的位置，我未必就没有兴趣。”

“外门执法堂的堂主之位你就算坐上去了，你坐得稳吗？就凭你这刚进入天音门的新人，你有什么根基？”方涵嘲讽道。

“我是没有，但潘家有。”秦乾语气平淡，但对方涵来说却无异于平地惊雷。

“所以你是要为潘家做事，那你我有何不同？”方涵掩饰着心中的慌乱，强装镇定地说道。

“我与潘家更像是合作的关系，而并非像是你这样刻意讨好。我的原则还在，但你的原则早已被舍弃。”秦乾看向方涵，前者的眼神让后者愈发难耐。

最终方涵也只是冷哼一声，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他发现自己若是继续和秦乾聊下去，迟早得被后者气死。

既然说不过对方，倒不如选择结束。

而当方涵再度看向比斗场后，心情不由舒畅了许多。

等李成击败了李穆，到时候自己一定要好好嘲讽一番秦乾。

一个资历尚浅的年轻长老罢了，不过是侥幸被潘家的人看中。

迟早有一日，自己会将其狠狠地踩在脚下。

见方涵不再说话，秦乾也将目光再度看向了比斗场上。

不过是个倚老卖老的家伙罢了，没必要将其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