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郭骡儿犹豫的神色,韩林破口大骂道:“该他娘的不会还有其他的烂事吧?!”
郭骡儿点了点头:“在宁远的李继元飞报,说最近宁远兵正在闹饷,已经有愈演愈烈之势。”
“欠饷几个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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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有四个月了。”
“怎么欠了这么久?接任袁崇焕的辽东巡抚毕自肃,不是户部尚书毕自严的亲弟么?怎么还会欠他的饷?”
“毕自严还没到京,原户部尚书郭允厚因阉党之事被牵连去职,王永光接任不到两个月迁为吏部尚书,户部可以说这几个月都是群龙无首的状态,也就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宁远的粮饷一直未发,听说毕自肃接连催饷,但户部正为阉党的事互相攻讦,几乎是停摆的状况,对于催饷一事无人理会。”
“这些趋炎附势的狗日的,就该袁崇焕上来治他们!”
阉党下台后引发的乱动,自去年十二月起一直延宕至今。
崇祯上台以后联合东林党人乘胜追击,每个月都有被攀咬出来的阉党被降罪,一时之间朝野上下人人自危。
别说六部了,阁臣都去了好几个,如此大的人事变动下,能够治理好朝政就算怪了。
骂了一阵,韩林对着郭骡儿道:“锦州即失,宁远就变成了最前面的重镇,宁远有变,关门必将撼动,回复李继元叫他紧盯那边的动向,但有巨变即刻将消息传回来。”
郭骡儿低头应了一声是,就又听韩林说道:“骡子,一会你去再将高大哥他们叫过来……”
郭骡儿猝然一惊,抬起头看向韩林讶然说道:“大人的意思是……”
“宁远如果巨变,朝野必将为之震动,虽然山海关那边有兵但要留大部扞卫关门,如今觉华岛水师既废尚在重建,那么离着最近的水师就是咱们。”
“一旦有事,咱们必然免不了要被调遣。”
“时局板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