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着我们这些年的所作所为,在他眼中便如同那些薄纱裹体的舞伎,自认为舞姿曼妙,却浑然不知早就被人家全身上下看了个精光呀。”
袁术听罢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嗯,先生这个比方很形象,不过以后还是请换个比方吧,这听得我都起反应了。”
“呃……”宗承登时一脑门黑线,“唯。”
“咳咳。”袁术清了清嗓子,正容说道,
“我觉得此事不会是张让所为。
若他知晓丐帮是我创建并主持的话,肯定早就对我等下手了,绝不可能让我等活到现在。
况且天现异象乃是天意使然,皇帝设坛祈福亦是临时起意,他绝无可能提前预知。
若说此事是他蓄意谋划,早就算计好专门针对我们袁家的,我实难相信。
要真是这样,那他岂不成了未卜先知的活神仙了吗?”
宗承频频点头,深以为然:
“主公所言甚是,分析透彻,一针见血,属下深感钦佩。”
雷薄冷哼一声,斜睨着宗承,一脸不屑地问道:
“哼,既然不是张让,那还能是谁?先生大才,愿闻高见。”
宗承不答,反问雷薄:“那个阿鸡是怎么出来的,你可知道?”
雷薄大惊:“你说什么!那小子出来了?”
宗承面露冷笑:
“呵呵,雷统领,这可就是你的失职了。
一个毛头小叫花关进了雒阳大狱,竟不过半日时间便被人提保出狱。
我且问你,你难道不觉得这事儿很神奇吗?”
雷薄怪眼圆睁,再次大惊道:
“什么!竟有此事!是谁把他提保出来的?”
袁术此时也被宗承的话挑起了兴趣,忍不住询问他:
“此事先生是如何得知的?为何连我都毫不知情?”
宗承赶忙躬身一揖,向袁术解释道:
“主公恕罪,其实属下也是今日刚知晓此事,只是还未来得及向主公禀告。
事情是这样的,今早我见事态严重,便急忙赶往官寺探听消息。
谁知未见着周县令,却见到了其子周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