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堪造就!”老师冷冰冰地摇摇头,指着讲堂大门,“滚出去。”
“老师,夏大哥他……”
“嗯?”柳行云与柳行道刚想为夏寒解释,这讲修行之道的老师便一眼瞪了过去,“乱插嘴,也想出去不成?”???c0
夏寒对二人摇摇头,随即微微一笑,从最后一排走出。
“年纪轻轻不学无术,光会走些旁门左道。凭你,也想窥探大道之门?”
夏寒一听这老师的论调,便知此人是个奉行元道为上的修行者。待走到门前时,突然出声:“你所说的旁门左道,在千年前无人能及,凭你还不够资格蔑视蛮道。”
“蛮道?”老师呵呵一笑,不屑的表情不言而喻。
夏寒不想与之争论,走出了讲堂。
“你们都要记住他,这便是未来的失败者。别瞧其现在自觉风光,待过上十年,必会后悔走入这旁门左道之路……”
即便走了很远,夏寒依旧能够听到从身后传来的高谈论阔。他也不怒,而是眼中闪过一抹讥讽,继续朝前走去。相信,时间终会给这些自以为是之人一个巴掌。
事实上,如夏寒这种刚上课不久便被赶出讲堂的事,在锁云学宫内极少发生。一是因为这里的学子大多有着不俗的背景,没有老师敢轻易得罪。二是因为学宫内的学子大都刻苦求学。
夏寒知道,这老师想让他颜面扫地,不仅仅是因为道不同。想必,其内更多的原因则是申屠铭。
申屠铭夺取了埋骨关,在声势上,又让他低了一层。今天入学之时,他便成为了众矢之的。若非柳行云与柳行道护着,只怕早就被淹没在了吐沫中。
大抵都说着什么你也配妄想得到顾七小姐,也配与申屠师兄争之类的。
对此,夏寒无其他办法,只能选择沉默。
被赶出讲堂,在夏寒看来,这也许只不过是个开始而已。
果不其然,后两堂的治国与兵法,才听不久,两个老师就问了些刁钻问题,夏寒自是回答不上。
见此,这两人一个拿申屠铭治理护国殿为例,一个拿申屠铭这次征战北方为例,冷嘲热讽半晌。
最终,一个扔下句“朽木不可雕”,一个说了句“孺子不可教”,便将夏寒赶出了讲堂。
对此,夏寒着实无奈。
“丹院的课我就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