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昏迷了,接着就被带到了一个地方。
四周都是黑暗的,宁琅可以夜视,所以她清楚了自己是被关在一个笼子里。
等了大概十多分钟,有铁门打开地声音,接着是拉灯地声音,不是开关而是线绳拉的灯。
光线有些强烈,宁琅感觉很刺眼。
是个脸上有疤痕的中年男人,他提着刀进来,看看宁琅,又看看他那边的案板……
宁琅刚刚就看到了一些骨架子,还有血迹。
这里有很多人的……
是这男人把她们都动刀了。
有些犯罪分子地心理是不可估量的,他们做着比疯子还疯狂的事。
宁琅其实也预见了她的情况,不过她不可能如此。
“你是什么人?”
男人好像有些惊讶于她地镇定,不过也没有说话,典型地是不想搭理别人,或者人在他眼里已经不是人。
“你杀了多少人?”
这个问题,对方好像很感兴趣,倒是笑着看她,不过笑容可怖。
“你问我杀了几个人?你不怕?”
“那我该怕什么?怕死?”宁琅反问他。
“对啊,你们都应该怕死,你们这样的人都该死!”他说着仿佛是陷入进了什么回忆当中。
“什么的人?”
“哈哈哈,以后会有人品尝到……”男人不想和宁琅废话,他已经在准备磨刀了。
宁琅也不是怕这些,只是现在沟通有障碍,她可以直接暴力制服,但是很多问题耶就没有答案。
即使是疯子也有理由的。
宁琅还在切入,岑惑就来了,他双眼迷茫,看着那边的台子,好像是看见什么,又慢慢离开。
宁琅还以为他不会回来了,结果岑惑已经在她身边了。
“宁琅……你怎么在这里?”
有些归属不知道是哪里的归属,因为做不到。
人的归属在哪里,人存在的意义又是什么?
她在努力的方向就是在靠近真实。而她和真实其实也就只是隔着一面墙,她在打破,岑惑在对面。
在家里吃的晚饭,宁琅吃过之后,宁母不需要她帮忙去收拾碗筷。
她倒是多了些其他的时间,没有在家里继续待着,直接去外面散步了。
她现在已经是大二了,没有两年其实也就毕业了。
这边位于海城,父母也是小康之家,不过这些都不是什么事。
她坐在长椅上,墙里的碎花露出来,宁琅手上地戒指也就在动,岑惑就出现在她面前。
不过是没有实体的。
“你在想什么?”
宁琅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一个地方发呆。
岑惑也没有说什么了,就看向她看的地方,不过他没有看到什么,他们的眼界不一样,看到的情况也就不一样。
天都黑了,周围也安静了许多,宁琅突然转头看向岑惑,“你如果可以控制世界,你想要做什么?”
不记得所有,但是他也是岑惑啊。
“我想要……不知道。”他是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他之前想要的现在也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就是宁琅。而现在宁琅就在他身边。
但是他感觉宁琅是不高兴的,他不知道是为什么,他想要让宁琅高兴。
“我想让你高兴”,岑惑直接说了,他现在想到的只有这些,所以也就说。
掌控世界的话,他想要坐的事也就是这个,其他的事他还不打算去做。
想要她高兴吗?宁琅觉得这个答案就有些让她觉得好笑了,让她高兴的话就做那些事?让她进入游戏世界?但是这些都不是她想要的啊。
“恩,除了这个意外呢?”
宁琅还想要其他的答案,不过现在的岑惑明显没有其他的答案也说不出其他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