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一点题外话,就把话题给扯到了正路上继续谈论这个事情。
“我觉得咱们得快点儿行动了,你也是知道的,国际大事,这千变万化,说不准哪一天就不能干出这种事情了。”
“你是说咱们还会跟他们好好说话一样,总不可能,现在咱们必须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
那些人又聊到国际大事上,最后还是将抓住小尾巴这件事情捅到了国际上,进行一定程度上的谴责,要上一点儿好处。
最起码不能让对方明目张胆的排斥自己的国家,他们国家必须有一个休养生息的过程了。
否则的话,唉——想想就令人头痛。
至于为什么这么快就决定下来,还不是因为阿尔给的这个口供的缘故,让人越看越火。
他明确的讲述了对方是怎么联系阿尔个人的,又怎么撮撺然而来进行一定程度上的违规突击,并且也可以阿尔下达了怎样的命令,提供了怎样的武器,都是明明白白说的出来。
而那那些人简直是蠢蠢欲动,狼子野心,让每一个热血未凉的人一看就不由得有些发寒,然后就是火大。
那股火气简直是郁结于心,久久不能疏散,让人退一步越想越气。
于是就不能退了。
最后才定了这个方针,“那这一次咱们一定要做好一切准备,这些证据还是太片面了,让沈醉在准备更多的证据吧,咱们需要更直接的证据。”
“比如比如枪械什么的,有一些枪械好像只有他们那些国家可以生产吧,而且还是极具有标志性的东西。”
那些人对这里嘿嘿一笑,脸上的笑容是如出一辙,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
“唉,真的是年轻气盛有能力呀。”
“哈哈,你是说你老了吗?”
“我老不老我自己清楚,我可比你年轻的不少来,你都比我大10岁。”
“那年轻不是看年岁上,而是看精神头上,我精神头是不是比你厉害?”
“你就胡咧咧吧。”
那些人犹如老友一样的说话,毕竟都是在同一个层次上能这样打打闹闹,说一些话也就是他们这几个人了,也算是一种另类的朋友吧。
陈子书也接到了沈醉的来信,看了起来。
“爸爸,爸爸,这是妈妈的来信吗?”
“是啊,你们妈妈的来信,为什么妈妈不给咱们打电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