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种听了,一阵瞠目结舌,一时说不出话来。陈炎竟这么厉害,短短有半个月内,能攻破两城?不过,他也不是傻子,怎么会轻信敌人的话?
“先生只怕是故意唬我?我岂会上当?”
“太守说笑了,战况不日将能传到太守这里,我若骗太守,也只能骗个几天时间,又有何益?”
荀谌这么说,倒让魏种多信了几分。
“既然如此,骠骑将军直接攻伐河内便是,何必派你来见我呢?”魏种这话虽有讽刺之意,但他改称陈炎为骠骑将军,足以表明他的态度正在慢慢改变。
“哈哈哈哈,我主自是希望能不战而屈人之兵,夏侯惇与于禁乃曹操亲信,深得曹操信任,我主唯有出兵强攻酸枣和濮阳,但太守……怒不直言,太守并非曹操亲信,我主这才派我前来,劝降太守,若太守执意不降,待我主攻破酸枣和濮阳后,自当发兵河内,届时太守危矣。”
“先生此乃胡言。”魏种恼怒起来:“你竟敢说我不是司空亲信?”
“当年吕布攻兖州,太守为县令,却弃县而逃,曹操并非昏头,怎会置太守当年之事不理,而仍视太守为亲信呢?”
“哼,我虽畏惧而逃,但司空待我如初,仍任命我为河内太守,此便是信任于我,岂是如你所说?”
“太守误会了,当年你弃县逃到河内,为张杨所用,曹操攻破河内,之所以仍用你为太守,皆因你在河内已有五六年时间,对河内较熟,有助于稳定河内形势,且任用你亦会让曹操赢得大度的美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