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只要抽丝剥茧，就可以透过现象，探寻到它的本质。

李书的神海里，不断的浮现出一个个的画面。

一座巍峨的大山，直插云霄，似乎在窥视着神秘的天道。

然而，大山上面，却忽然飞来一片浓重的乌云。

大山上面的一丝天光，被乌云直接淹没。

这还不算，乌云仍然在疯狂的下压，大有一举摧毁整座大山的架势。

浓重的黑暗，压得李书几乎喘不过气来。

那一瞬间，仿佛整个天地，就只剩下那片可以压垮一切的乌云。

在这乌云面前，再高的大山，也似乎是被它削平了棱角。

这不正是江小芹那一句，山已无棱吗？

“那么，后一句，横向乃生，又是什么意思呢？”

横向者，其意思是不是自然无法向上发展，那么，何不平行突破呢？

“对呀，平行突破。”

李书望着依然被南边靖雄压制的金乌箭，蓬勃的灵力忽然潮涌而出。

直接将金乌箭转化平行的方向。

“嗤——”金乌箭一泻千里，如一道黑色的流星划过天际。

“豁刺刺——”两股胶着的空间能量立即被金乌箭撕裂开来。

“噗——”南边靖雄一口鲜血狂喷而出，他再也不会想到，李书竟然会剑走偏锋。

要知道他的空间能量纵然再强，也有其短板，那就是它在纵贯线方向几乎是无敌，而它的横向能量却有着极大的漏洞。

这就好比一个平面，你从侧面，很给破坏掉，而从正面却可以轻松的击破它。

江小芹所推演的方法，正是避其锋芒，击其软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