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不是不悦,而是无法坦率的接受下来。
詹一禾挑衅的嘴角不断上扬,故意问着:
“不想欠我的太多?”
直白的爱往往令人束手无策。
没有条件的帮助更像是烫手的山药。
“干嘛对我慷慨?”
“慷慨?”詹一禾忍俊不禁,“你倒是会用词。第一次被人夸慷慨。”
“我不是慷慨啦,是爱你。”来自女孩儿的挑逗,在少年回避的一瞬间瞬间来了底气。她直视着他的眼睛,“爱你,你信吗。”
“嗯,不信。”风折柳自觉,自知之明还是有的,“我记得你说,帮我,方能离开。”
“嗯,”詹一禾欣慰,“你都记得。”
“急着离开吗?”
“不会,但本就是漫长的故事,若再往长战线上拉扯,更是没完没了了。不若早些,省的更多苦难。”
“嗯,或许吧。”
他与她的心里,在某些程度上是一致也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