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小小哭着喊:
“我才不信,你又骗我,你当我是笨蛋啊!虽然我是笨蛋,可我也是有感觉的。不管是你对我有误会也好,还是我真的做错了什么也好,你得说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我哪错了。你以前说过,每个人都有一次犯错的机会,只要能改就行了。我是你最好的朋友,你连这唯一的一次改错的机会都不给我吗?”
江兰冷着脸闭嘴不言,好像不想再提这件事,又奇怪那个面具男打个电话而已,怎么要这么久。
聂小小吸了吸鼻子问:“是不是因为周晓婷?”
江兰身体僵了一下,冷硬的回答:“不是。”
“就是,我本来不太确定,可是我刚刚感觉到了,你身体僵了一下,你是有反应的。兰兰,嘴可以骗人,身体反应却是一种本能。”
江兰突然笑了:“行啊你,能当福尔摩斯了!”
聂小小知道,江兰这样说话,就是肯定了她的话。
“真是她?这段时间你不理我,我想来想去,努力找原因,有一次想到是因为周晓婷,因为她来的时候我俩就好好的,怎么她一走,你对我就跟陌生人一样啊。可是我又一想,她老在我面前说你不好,总不可能到你面前说我不好吧!”
江兰从聂小小疑惑的话语里听出了信息,没想到周晓婷是这种人,两头说她们两个人的不好。
其实最初她也想过,周晓婷是不是婚后过的不太幸福,又或者天天照顾孩子,精神情绪不好,所以想挑拨她和小小的关系。
但那段语音是真实的,是真的出自于聂小小之口。就算别人想挑拨,也得有证据吧。
不过,她倒是好奇,周晓婷在小小面前是怎么说她不好的。
“她都怎么跟你说我了?”
“你真想知道?”
“嗯,你说吧。”
聂小小顿了顿:“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好奇我俩怎么会玩到一块,她说你上大学时很高冷,话很少,瞧不上我这种笨蛋。又说你现在跟我玩的好,是因为我嫁了个好老公有钱,总之在她眼里,你江兰就是个势利眼,让我长点心眼,小心跟你接触。”
江兰笑了笑:“那你是怎么想的?”
“你的品性和为人我很清楚啊,所以她说她的,我当耳旁风就行了。我觉得晓婷可能是想巴结我,跟我做好朋友,她以为她说你的坏话,一副掏心窝子一样的为我好,我就会相信她,亲近她,真以为她是为我好,但我也不是以前的傻白甜了,你教我的嘛,不要听别人说了什么,而是要看别人做了什么。”
江兰又笑了,这次赞赏的看了她一眼:“看来我这是名师出高徒了啊。”
两人相视一笑,眼泪过后,气氛轻松许多。聂小小不由的笑问:“那她呢,是不是也说我坏话了?”
“是啊,跟对你说我的那些差不多。说咱俩现在不是一个圈子了,你是富太太,我是穷鬼,能玩到一起真不容易。说你瞧不起她,送她睡衣是觉得她买不起,当她面用金碗是炫耀,让我离你远一点儿。”
聂小小气的半死:“我服了!她怎么结个婚变成这样啊,她不是整胸的时候连脑子也整了吧。我好心好意热情的招待她,她怎么这样对我啊。就她在我家那些事我都懒得说,孩子都一岁了,吃饭的时候尿尿在桌子上,我真是闻所未闻,听都没听过。我每天都在忍她好不好?结果好心没好报,气死了!那个金碗你知道的,是壮壮爷爷给他买的,我能怎么办,老人家也是一番好意啊。人家年纪大了,我能拒绝?”
江兰连连点头:“我知道,因为那个时候壮壮
聂小小哭着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