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老狗趁机抡圆了手中剩余的半截竹竿,照着树疙瘩似的树瘤就是一记势大力沉的闷棍:“让你尝尝丐帮打狗棍的厉害!”
二虎子在阵眼看得心痒难耐,双手将虎尾鞭往腰上一缠,猛地如离弦之箭一般蹿出阵外:“都给爷让开!”
他手腕一抖,那虎尾鞭瞬间“唰”地暴涨了十多丈,鞭梢上尖锐的倒刺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寒光。
铁骨刚撒出一把黑豆,手腕就被鞭影瞬间卷住,“咔嚓”一声脆响,腕骨错位,黑豆如同天女散花一般洒了满地。
“收!”二虎子扯着嗓子高喊,那长鞭瞬间缩回了原样。
阴士郎放出的毒蛇刚要偷袭,鞭子又“啪”地甩出一个凌厉的圆弧,把七八条色彩斑斓的花斑蛇瞬间抽成了两截。
碎石四处飞溅中,二虎子得意地咧着嘴,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牙齿:“这鞭子比打儿子还顺手!”
六子蹲在粮仓顶上,将一切看得真真切切,飞刃甲“哗啦啦”展开,瞬间变成了一百零八片锋利的铁叶子。
“攻!”
他手指朝着食人树怪堆里用力一指,那铁叶子犹如离巢的蜂群,打着旋儿飞射出去,专门瞄准树根关节处削砍。
有个树怪抬脚要踩华子,脚腕突然被铁叶子紧紧缠住,“轰隆”一声,整个庞大的身躯栽进土坑里,震得满地的萝卜干四下乱蹦,仿佛热锅上的豆子。
“走你!”华子踩着菊花轮“嗖”地蹿过来,粗壮的腿抡圆了照着树桩似的树怪腰眼就是一脚。
菊花轮飞速旋转得火星子直冒,树皮上顿时多出了一个焦黑的脚印,犹如黑夜中的一轮残月。
阴士郎刚要甩爪子骨,华子已经踩着轮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绕到他背后,照着他的屁股就是一脚:“吃你爷爷的蹶子!”
青眼在阵里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直跳脚,那七根棺材钉在天上毫无规律地乱转。眼看铁骨要偷袭白妹,他慌忙喊了声:
“合!”
棺材钉“咔咔”作响,迅速拼成了七截棍,照着铁骨的后脑勺就狠狠砸去。
谁知那棍子甩到半空突然拐弯,“咚”地砸在了自己的脚背上。
“哎哟我的亲娘!”青眼抱着脚在原地又蹦又跳,痛苦地嚎叫着,七截棍“哗啦”一声散成了一地棺材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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