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声刚落,有人便把戚微雨围住,她停下脚步,回头看向裴敞:“什么意思?”
“道歉,求戚柏舟原谅你的冷漠自私。”
“呵,冷漠自私?我不承认,也不道歉,这些事情我并没有求他做,他这一身的伤也不是我打的,谈何冷漠自私?!”
裴敞一步一步走过去,睥睨一切地态度:“可一切的事因你而起!戚微雨消除一个人的学籍简单,消除一个人户口比消除她的学籍还简单!你要试试吗?”
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戚微雨满目厌恶:“用权利威胁一个女孩?你也配穿这身衣服!”
戚微雨知道裴敞的能力,如果自己再固执下去,他说不定会直接自己扔到戚柏舟的宿舍里,变成一个只供人玩乐的东西。
看出戚微雨的妥协,裴敞挑挑把戚柏舟推进戚微雨怀里,戚柏舟马上变成章鱼,紧紧箍着戚微雨。
此刻戚微雨僵直地站着对戚柏舟的心疼荡然无存!
裴敞满意地看着两人,他挑眉满不在乎道:“小姑娘,我配不配与你无关,现在你只需要把戚柏舟照顾好,赎清你的罪孽”
戚微雨不情不愿地扶着戚柏舟,咬牙切齿:“威胁,囚禁,强权!我倒要看看你们裴家能嚣张到什么时候!”
裴敞不置可否:“把他们送回去。”
汽车行驶在路上,戚柏舟在车厢里靠在戚微雨肩膀上,不管她愿不愿意手紧紧拉着她,戚微雨不能拒绝,因为她此刻就如同犯人身边坐着一个腰间别枪的男人。
车停到她家楼下,戚微雨质问道:“为什么不去医院?”
“没钱。”
骗子!戚微雨暗骂,眼睛都被气红了。
“我有钱,去医院,这个房子是租的不能出事!”刚刚裴敞是怎么打戚柏舟的她看在眼里,要是戚柏舟真的死她手上,她戚微雨这辈子都别想逃开。
裴敞置若罔闻:“他死不了,下车,送不送医院是你的事和我无关。”
“人是你打的!”戚微雨大声重复!
“谁能证明?警察局的人?”裴敞悠闲地点燃一支烟,声音带着点嘲弄让戚微雨脸色发红,他把车窗降下去:“赶快走,我还有事。”
这副不讲理的态度让戚微雨无比生气,但他手里有枪,她也只能忍气吞声把人从车里拖出来,裴敞没有让人送他们上去,他坐在车里看着戚微雨费力地把人拖上楼,笑了,算是对她心狠的一种惩罚吧。
他就这一个外甥还真能狠心往死里打?受点伤自己和上面那里也好交代,就见义勇为外出就医,说不定还能拿个锦旗。
一个成年男人非常重,戚柏舟完全把戚微雨当成拐杖,戚微雨累到气喘,总算是把人拖回家里,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才把人放在沙发上,刚想离开却被戚柏舟一扯,坐在他腿上,整个人被锁在怀里,戚柏舟贪心地在身上嗅闻。
“放开我。”
“你生气了?”
“不敢。”
戚柏舟腹诽,撒谎,戚微雨的情绪在他这里敏感极了一个语气词一个眼神他即刻领会,他带着笑意:“舅舅没下死手,我没事不用去医院你抱着我休息一晚就好。”
“所以说,你们是在演戏给我看?”
事情是假的话是假的,一切都是演戏,戚微雨崩溃地想,她为什么又信了!
山雨欲来风满楼,戚柏舟听出戚微雨声音中的不悦隐藏着愤怒。
他抬起头:“也不是,其实我还是很疼的……”
“够了!”戚微雨挣脱开,挥手给了戚柏舟一个耳光!指着戚柏舟的鼻子骂。
“我要是在心疼你我就是狗!你不是想住这儿吗?住吧!我走!”
她的钱都在书包里,当戚微雨冲进自己的房间,戚柏舟赶紧跟上,心里埋怨自己的口快,戚微雨快速收拾自己的东西,还不忘把猫带上。
戚柏舟长臂一拦把行李箱扯到自己这里,扔到地上:“小雨,你听我解释。”
戚微雨怒视他,东西也不要了,把书包背上,猫抱在怀里就往外走。
戚柏舟急了,挡在门口目光沉沉:“小雨,求求你听我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