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曹宸的回答,城隍也明了。
老山羊既然想要拖延,那必然不可能那么快决出胜负,这将是一场拉锯战。他记得老山羊说过,等到明年开春,这场战斗就会结束。
那时,对方的语气很是肯定也很自信。
他大概能够猜到,但他并没有多说。
"你不去休息一下吗?"城隍指了指曹宸身上那破烂不堪的法衣询问道。
曹宸摇摇头,他就在这里等着。
听到这话,城隍也没有再劝。两人再一次沉默,然后看向一个方向。那里的空间开始扭曲,变得光怪陆离了起来。
这光怪陆离之中,两人听到了唢呐的声响,是那种介于欢快与悲伤之间的曲调。这种曲调平平的,蔫了吧唧,就像是一群初学者的狂欢。
没有配合,吹得驴头不对马嘴。
而吹唢呐的人,不,是一群穿着衣服的水獭。这群水獭有的在前面吹着乱七八糟的曲调,中间的扛着一顶轿子,而最后面的举着一面面大旗,上面写着一个大大的"梦"字。
这群水獭很是聒噪,叽叽喳喳的没完没了。
而轿子上坐着一个人,瘫在丝质的靠垫上,慵懒得不像话,仿佛没有睡醒一般,随手拿起一颗葡萄塞入嘴中。
在见到曹宸和城隍的时候还舔了舔嘴角,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那是一个女人,如果按照世俗的划分,显得十分浪荡。半遮半掩的衣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都不能用"穿"这个词。浑身的皮肤白皙,而脸更是无可挑剔,黑色的长发垂落如同一卷丝绸,美得不像是人。
"哟~还真是热闹。"
不过随意的言语很快便被聒噪的小妖们盖了过去。她很
对于曹宸的回答,城隍也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