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是真是假？（328）

从未拥有和曾经拥有再失去哪个更遗憾？

——夜猫无心

“没有主人的命令，工具哪都不能去。”

人形机十分执着，毫无情感可言，而德丽莎也立刻反驳道：“可是灰蛇已经死了啊。”

“我知道，可就算主人已经死了，这座城市仍然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

德丽莎叹了口气，她怎么就是听不懂呢？

“在崩坏的面前，这世界上就没有一座城市能够称得上安全。”

“你帮我找到琪亚娜，找到她，这样就可以结束大崩坏。”

人形机听到后，回复：“结束？互联网里流动着数不清的数据，每一条情报，每一段人类留下的记录...”

“它们都像潮汐一样冲刷过我的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