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了。如果冒险团只有我和小卷心菜，那不是太不自量力了吗？”

安拍了拍小卷心菜的脑袋，“我们两个撤退的时候，阿尔留下来掩护我们了，应该是被困在了那边，现在坏水消失，魔龙的力量减弱，我们快回去帮帮他。”

“阿尔、安、小卷心菜……哥哥、妹妹……”

卡特皮拉似乎有些理不清面前这些纯水精灵的关系了。

徐宁站在他身边喝了口酒道：“俗话说，一千个人，能把一个故事看成一千个模样。空看着这里发生的事情像是个童话，你看着又像是什么呢？”

卡特皮拉微微咬了咬牙，“我还得多看看，才能做出判断……”

接下来营救阿尔的行动，卡特几乎是一马当先，直接让那两个嚣张跋扈的小水团子爆掉了脑袋，然后救出了一只鸭子模样的幻水精灵。

“为什么阿尔会是鸭子，鸭子的妹妹又是团雀？”派蒙好奇地围着两个小家伙转圈。

阿尔倒是很沉静，“是不是鸭子很重要吗？人为的定义和分类毫无意义，我为我柔软的身体和钢铁的意志感到骄傲，这就够了。就像是小卷心菜的体型，圆形最接近完美又最为复杂的形状，我也为她感到骄傲。”

卡特皮拉反驳道：“分类和定义是我们认识世界的方式，你不使用它，就认不清事物的本质，就会犯这种把纯水精灵当成魔龙的错误！”

阿尔摇摇头，“决定本质的是目的，如果我们是挑战恶龙的勇者，那么他就是恶龙，这就足够了。”

“好了好了，光顾着在这里吵架，我们可就无法前进了。反正前面就是关着莉利丝公主的高塔，盘在塔上的就是恶龙纳西索斯对吧？”

徐宁上来分别劝解了两边，暂时不要就某些哲学问题继续讨论，先把莉利丝公主救出来才是正事。

空和派蒙也非常赞同徐宁的这个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