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谨修用孟晚溪的血衣将胚胎包裹住,就好似他还在妈妈的身体里。
“长风,好好照顾我的孩子。”
他说这话的时候秦长风一阵酸涩,“是,老板。”
傅谨修缓缓起身朝着詹芝兰走过来,哪怕这是自己的儿子,詹芝兰也紧张不已。
他浑身湿淋淋的,每走一步就会在地板上印出一个脚印,像是水鬼上了岸。
詹芝兰连连后退,“修儿……”
傅谨修声音低沉而沙哑,“妈,溪溪究竟做错了什么呢?从小我们在一个院子里长大,她有什么好吃的都不忘拿来给我和妹妹,她在剧组跑龙套第一笔酬金也给你买了一件羊绒大衣。”
“你说想住大房子,她成名后给你买下这幢别墅,我记得那时候你也是很开心的,为什么后来就变了?”
傅谨修步步逼近,身上的寒气令人心惊。
詹芝兰妄图狡辩:“妈就是想她早点给你生个儿子嘛,谁知道她当场就掀了桌子,让我下不来台。”
傅谨修只觉得可笑。
“就因为你的面子,你一次又一次逼我做试管,逼我离婚,甚至在直播里故意讽刺她,这些我都忍了,可是妈……”
傅谨修的手搭上詹芝兰肩膀的那一刻,詹芝兰就像见了鬼,吓得全身发抖,脸色也变了。
傅谨修双眼猩红,一点点加重了手上的力气,他咬牙切齿道:“你明明知道她是我爱的人,你为什么要将她推到水里?为什么?”
詹芝兰吃痛结结巴巴解释道:“我,我那不是怕她伤害清苒吗?清苒毕竟还怀着你的孩子,我一时情急才,才将她推下水的,她的水性好,以前寒冬腊月拍戏都没问题,我,我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傅谨修冷冷勾唇一笑:“可是你却伤害了我和溪溪的孩子,妈,你说这件事该怎么办呢?”
“谨修,我不是故意的,就算妈不喜欢她,但妈不会害我的亲孙子,我……”
“妈,做错了事是要受惩罚的,你,傅艳秋,还有许清苒,对了……”
傅谨修歪着头看着她,“告诉我,你把许清苒那个贱人藏到哪去了?”
詹芝兰觉得傅谨修就像非洲大草原上饿了许多天的狮子,他的眼里满是令人生畏的杀意。
“我,我不知道,她刚刚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