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的时间长了,母亲也就不生气了。
等她稍微消了气,父亲就将她抱回房锁着门。
每当这个时候,佣人就会将他带回自己的房间早早睡下,让他晚上不要去找父母。
可他总是很担心,因为父亲的表情看着就想吃了母亲一样,趁着他们睡着了父亲会不会打母亲?
转念一想,一般都是母亲打他,他应该不至于打女人。
翌日一早,母亲要么起得很晚,要么自己下楼时她就在给父亲戴领带,拎公文包,拿外套了。
两人蜜里调油,离开时父亲会揽着她的腰,狠狠吻着她。
直到母亲快要不能呼吸将他推开,一边捶着他的胸膛,一边说着“还有孩子看着呢”。
父亲总是满眼笑意道:“无妨,我以身作则,将来他们才会疼爱自己的妻子。”
母亲就会一脸娇羞,像是突然就年轻了十几岁,面带笑话,“谁要你疼?”
父亲在母亲的耳边耳语,说着他听不到的话。
每到这个时候,父亲总会推了所有的应酬,早早就下班,然后和母亲回房。
霍厌也想亲吻她的眼泪,可现在两人的关系显然不适合如此亲密的安抚方式。
他只能用言语去安抚她:“别哭了,晚晚。”
孟晚溪的脸颊在他怀里蹭了蹭,眼泪浸入他的浴袍中,瞬间消失不见。
她哽咽着声音道:“霍厌,谢谢你,真的谢谢。”
霍厌总算明白,她没有怪罪他的意思。
他伸手轻柔擦过她眼角的泪水,拨开因为泪水而黏在脸上的发丝。
温柔的目光注视着她那张因为哭泣而泛红的脸,梨花带雨这个词简直为她量身定制。
他粗粝的大拇指带着安抚性的依偎抚着她的脸,“以后不要再对我说谢谢,照顾你和宝宝我心甘情愿,晚晚,以后你完全可以依赖我。”
孟晚溪咬着嘴唇,噙着眼泪重重“嗯”了一声。
见她光着脚站在地上,霍厌俯身将她抱入怀中,重新将她放到了床上。
他蹲在床边,孟晚溪的小脚落在他的掌心。
她本要缩回去,被男人一把攥住了她纤细的脚踝。
他看到孟晚溪脚掌上还没有痊愈的伤痕,漆黑的瞳孔掠过一抹狠意,“怎么弄的?”
他这是将傅谨修列为首要怀疑人物,身上冷意明显,哪还有刚刚流鼻血的呆萌。
孟晚溪心情低落道:“外婆去世那天,我脱了高跟鞋,赤脚推着她在岛上走了一天。”
那样的画面霍厌光是想想就觉得心痛。
“霍厌,你救我的时候有没有看到一个玻璃罐子,里面装着的是……”
那时候霍厌能救下她就不错了,所以孟晚溪不会奢求太多。
谁知霍厌却告诉她道:“放心,我见你抱的那么紧,猜想一定是你很重要的,所以一并带上来了,现在就放在另外的房间里,让人好好供着。”
孟晚溪红着眼看他,霍厌,她真的……
“谢……”
她还想说,霍厌便打断:“以后在人前你也要一口一个谢字吗?”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吴助的敲门声,是早餐好了。
霍厌看着床上穿着他衣服的女人,因为衣服太大,刚刚一拉扯,她半个肩膀都在外面,看着又乖又性感。
他也懂了傅谨修的心思,这样的美景不想让任何人看到。
霍厌起身到门边,亲手将早餐接过来。
吴助一脸八卦的表情打量着他的浴袍,压低了声音道:“老板,悠着点。”
一个孕妇,一个处男。
这个组合怎么看怎么不搭。
可那两人的颜值和身材,吴助可以想出一百个G的内容。
太配了!
配一脸!
门重新关上,霍厌将粥盛出来先凉一凉。
“晚晚,你先吃饭,我去将你衣服洗干净烘干,一会儿你就可以穿了。”
孟晚溪握住了他的手腕。
男人回头,孟晚溪刚刚哭过的眼睛清澈明亮,眼尾泛红,红唇轻喃道:“一会儿我自己洗吧,你先吃饭。”
这样的孟晚溪哪怕是要天上的月亮,他都会给她摘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