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我们得到最小个体已经很久了,但它依旧是神秘无比,我们人类的技术暂时依旧无法搞清楚它的结构。
我做了多年的尝试,去攀登那座高峰,但每一次都摔了下来,到现在,我们尝试在微观观测技术上去进步,用以发展研究,也许有一天我们能彻底看清楚那个东西的全貌。
可在这之前,我们还是要打仗……不得不承认,未来还有很长一段时间我们将需要与丧尸朊病毒共存。”
随后白不艺又宣布了自己将退休不退工的决定,将会继续研究最小单体结构的课题,只是不再参与研究院的其他工作。
她笑着和台下年轻的学生们说:
“至少我可以帮你们多排除掉一些错误选项。”
……
在年末大雪纷飞的一个早晨,助理来实验室敲门。
“白女士,有人找你,说自己叫阿卜,现在正在接待室等您呢。”
“哟,是故人来了呢,得见见。”
两鬓斑白的白不艺走出实验室,穿过道路,乘坐校车,向着学校的接待室赶去。
此刻,京城的雪下得格外大,视线朦胧,却能看清天空。
“我说你们年轻人哟,车开慢点儿,当心些,注意安全!”
“对不起,白女士!我刚从军队退下来的,开快车开习惯了,好嘞!您说慢点我们就慢点。”
白不艺眯着眼睛,调整着自己的状态,她取下头罩,好好整理了一番自己的仪容,恍惚之间,那个憨憨的小姑娘似乎短暂出现过那么一瞬间。
车停在了接待室,白不艺穿戴好下了车,推开门时,一身戎装的阿卜立马起身站起敬礼。
“哟,我的老战友,您还好吗?”
白不艺仔细端详了一番眼前的阿卜,头上的白发梳得一丝不苟,深邃的眼窝布满了皱纹,深棕色的眼眸有些浑浊,但多了几分坚毅深沉。
少数民族特有的优越鼻梁倒是没有变化,曾经挺拔壮硕的身姿也有一些佝偻,似乎也道尽了这些年战争与生活的沧桑。
“哈哈,阿卜将军!真是太久没见了!晚上我做东,请你吃饭。”
白不艺生疏地朝阿卜敬了个礼,有些局促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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