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先让人盯着柳家的工坊。”
“先生,那你觉得安家知不知道这灯笼有问题?”
如果知道,那就是故意要害先生了。
“想必应该是知道有些晦气的。”顾裴司十分鄙视。
要是有脑子,会正好把灯笼分送给三家的吗?
还选中了谢家和张家。
这意图要不要太明显了。
他不知该如何评价。
一个字,蠢。
张劳怒了,“他竟敢对先生起了这等心思,简直该死。”
要不是谢小姐正好来了,看出灯笼不对,还真有可能让安家害了先生!
顾裴司目光微凉,沉思一会,“你带两个人去一趟张家,就说我从外面得了一种药膏,对伤有很好的效果。”
“药膏?”
然后他就看到顾裴司拿了瓶药膏过来。
“先生,现在送去的药,张先生哪敢给张少爷用?”
顾裴司眉一挑,“我送过去的药,他敢不用?让人直接扒了张耀的衣裳,当场给他抹上。如此心意,可容不得他拒绝。”
张劳接过了那瓶药,“这合适吗?”
要是这药有问题,那不就给了张厉状把柄了?
“去吧。”
顾裴司挥了挥手。
张劳虽然不解,但还是带着人去了。
张厉正在忐忑着呢。
那灯笼到底能有什么作用?给他送灯笼的人说,挂上几天,家里就会倒霉,说得言之凿凿的。
当时他把那些灯笼看了又看,除了精作精妙,也看不出什么毛病来啊。
但送来的那人又说得那么肯定,以前对方也送过东西,说的效果没有不准的,所以这次张厉也只好相信了。
他就想看着顾家倒霉!
灯笼看不出问题正好,晋王也不会怀疑到他身上。
要不是他这个罪魁祸首,就谢依依那乡下丫头会爬到他头上来撒尿!
他儿子会遭这么大的罪吗!
张耀被抽得满身上伤,他派人去请白止,结果白止竟然说这种小伤他懒得治!
都不是好人。
“爸,我到底什么时候能算账?”张耀身上的伤其实已经结痂了,也能起身了,他急着去找祖母求支援,消一消他这滔天的怨气。
但张厉觉得现在时机不对。
“急什么?现在你祖母也说不上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