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字,一听就不是什么好含义。
白雪打听得很仔细,扶着谢依依往巷子里走,一边轻声跟她说着这个狗子。
“厨房那些人知道的不少,他们说,那狗子自从知道他爸是谢家管家后就心高气傲的,之前是在他妈哪里住现在也看不起他妈做的事情,觉得晦气,当初那女人是找过不少次管家,她打不了孩子因为发现的时候已经超过三个月了,她们那行业的也不能去正规医院打胎,她害怕死也就只能找他要钱自己去比较干净的诊所去打,狗子觉得他妈会拖累他就求着管家将他接了过来,也不知道怎么的,管家这次竟然真的接过来了,听说他以前对待外面要钱的人可是直接下死手的,反正也没有人敢来抓他。”
谢依依倒是再次对着有其父必有其子的想法更加如同了,也对一家人不是一家人更加让如同了。
算是一家人吧?
“看来他这次还是挺疼爱儿子的。”她给予了肯定。
“听说就是因为那狗子从小就展现了天赋,学习特好,小小年纪就能赚钱了,我觉得那管家应该是看中他这点,要是那孩子以后学习好的话考了大学进了公司以后没准他还能安享晚年呢。”白雪说。
这是厨娘们说的,那些厨娘对管家是不是真疼爱儿子抱着很大的怀疑,觉得他只是觉得狗子培养得好,以后还能是棵摇钱树,说不定以后还能帮他养老。
谢依依听完有些无语,她还是再次高估管家的觉悟和良心了。
“依依,那一间就是了。”
白雪指着前面一间宅子。
大门刷成了红棕色,门上贴着门神画,两侧全是一模一样的门。
密密麻麻的。
不远处竟然还种了一颗槐树。
就在她们正要上前时,门开了,有人被猛地推了出来,随后又砸出来一个包袱。
里面有人骂骂咧咧。
“你现在就给老子滚出去,这是老子的家,你还真以为是你的?让你办点小事都办不好,留你有啥用?”
那个被推出来的,是个男孩,单薄的身躯穿着洗到发白的短衣。
他差点儿摔坐在地,稳住了身子之后捡起了散落的袋子抱在怀里,冲着门里的人也叫了起来。
“你那叫小事吗?你那叫异想天开,你那叫白日做梦!这些天你跟着废物一样不是吃喝睡,就是在那里嚎着你手要废了,我天天侍候你,给你做饭给你洗衣服,这些还不够!”
这孩子一骂起来,那嘴也是叭叭的,声音也挺大。
白雪看了看,低声对谢依依说,“这应该就是狗子。”
而推她出来的人,应该是管家。
被赶出来之后就没回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