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自己已经被玷污了，已经被这个世界抛弃了。

段常起身穿好衣服，走到门口，对着门外说道：“石大人，事情已经办妥了。”

石秀推门而入，看了一眼床上的秦怀珊，又看了一眼段常，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段大人果然是爽快人。”

他转身离去，留下段常一个人站在屋内，心中百感交集。

他知道，自己已经踏上了一条不归路。

与此同时，皇宫里，晁雄征已经将蔡京等百官扣押。

他坐在龙椅上，听着手下的汇报，脸色阴沉。

“太子殿下，蔡京等人拒不承认与梁国勾结。”

晁雄征冷笑一声，“他们不承认也没关系，我有的是办法让他们开口。”

就在这时，一个太监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太子殿下，大事不好了，皇上……皇上他……”

“皇上怎么了？”晁雄征猛地站起身来，

“皇上听说段常和秦妃……之后，大怒之下晕了过去！”

晁雄征脸色一变，心中暗叫不好。

“快，传御医！”

另一边，李邦彦匆匆来到晁雄征面前，“太子殿下，臣有一计，可保殿下无虞。”

晁雄征看着李邦彦，眼中闪过一丝希望，“李大人有何妙计？”

李邦彦附在晁雄征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晁雄征听后，脸色逐渐缓和，最后竟然露出了一丝笑容，“好，就按李大人说的办！”

段常惊魂未定地站在晁雄征面前，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以这种方式卷入这场宫闱之争。

晁雄征看着段常，缓缓开口道：“段大人，朕知道你心中有所不满……”

段常浑身颤抖，汗珠从额头滚落，在华丽的地毯上砸出深色的印记。

他脑中一片混乱，秦怀珊惊恐的眼神，石秀冰冷的笑容，还有那撕裂衣帛的声响，如同梦魇般挥之不去。

他像一只被猎狗追赶的兔子，心脏砰砰直跳，几乎要蹦出胸腔。

晁雄征坐在龙椅上，神色平静，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他看着段常，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段大人，朕知道你心中有所不满。大梁对尔等刻薄寡恩，你投效于朕，才是明智之举。”

段常猛地抬头，惊愕地望着晁雄征。

他没想到，这位年轻的太子竟然如此洞察人心。

他原本以为自己会被治罪，甚至会被处死，却没想到晁雄征会如此宽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