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畅被砸得眼眶发疼：“陈牧洲，我看你还是个孝子，如果不想你卧病在床的老母亲无人送终，你还是乖乖配合，争取早日出来。”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自己的老娘还是应该自己去照顾，倘若你没那么愚蠢，就死守着这个秘密。”

“我……”申屠畅唇动了一下，经过了剧烈的挣扎，还是没能把话说出来。

陈牧洲看她一副硬骨头的样子，哼了一声：“既然这样，那就没有办法了，告诉家属，让家属过来签字。”

“不行。”

“没有什么是不行的。”陈牧洲冷冷地说道。

“我争取减刑。”申屠畅已经好久没有像现在这样，落魄低沉。

“老实交代！”

申屠畅这才说道：“周晓丽曾经对我有恩，当年我被诬陷偷盗，被赶出来，没想到遇上周晓丽，她给了我路费，当初我承诺过，会答应她做三件事，包括不分青红皂白，皂白就要别人的命。”

陈牧洲问道：“申屠畅，你和周晓丽之间还有什么其他的约定？或者是证据没有？”

“没有。”

今晚本来想对安清玉动手，只要还了这份恩情，以后他就再也不欠周晓丽的了。

陈牧洲眯着眼睛看着申屠畅。

申屠畅被他看了莫名有些发抖，说道：“你要我说的，我都说了，该交代的，我也交代了。”

陈牧洲目光看向小吴。

小吴一眼就认出来，眼前这个人是当初在公交车巷道口对安清玉动手的那个乞丐。

“你就是乞丐，我当初就觉得身手不一般，训练有素，不是一般的人，没想到你居然这么没底线。”

申屠畅被说得垂下了头，不敢和陈牧洲对视。

“这件事交给你处理了。”陈牧洲对小吴说道。

小吴点点头。

陈牧洲又对卢勇说道：“跟着这件事，一定不能让他轻易出去，而且，去把周晓丽也带过来。”

申屠畅突然抬头看向陈牧洲。

陈牧洲看也没有看申屠畅出去了。

卢勇赶紧快步跟着陈牧洲出来，问道：“真的要抓周晓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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