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眸看去,洞穴口站着一个雄性,身着月白色的长衫,灰白发色间夹杂着羽毛所做的装饰,脖间挂着骨链,恐怕这就是哥哥曾经提到的‘酋廿’。
安锐站直了身子,挑眉,手上的动作却没有丝毫松开的意思。
“芙芙,有人来找你了?”
他一副主人姿态,挑眉略带挑衅的看着的酋廿,可酋廿毫不在意。
他平静的走到阮芙的面前,拿出一个包裹放到桌上,温柔叮咛,“你要去狐族交易,我给你准备了一些你到时候可能路上会用到的,到时候多多小心。”
那包裹一看就是用布料现做的,大小刚好,既不会占地方但又足够能装。
就像上次他们去打猎一样,他也准备好了所有的东西。
阮芙心柔软了一块,看着酋廿就像是在看一个男妈妈。
情不自禁感慨道,“酋廿,你真好。“
酋廿眯了眯眼睛,脸上的笑容越发温柔。
看着他们俩这幅旁若无人的样子,安锐气的牙疼,只好收紧手上的力度将阮芙的身体更往身侧带了几分。
“芙芙,你还没向我介绍他是谁呢?”
阮芙白了他一眼,心想你不是知道他是谁干嘛还要我介绍。
但眼见安锐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样子,她只好无奈道,“这位是我们兔族的族巫酋廿,这位是安柏的弟弟安锐。”
“原来是族巫啊,我还不知道族巫有做后勤的习惯。”
安锐夹枪带棒的挑衅道。
酋廿只是弯了弯唇,“为芙芙,我愿意。”
他顿了顿,视线从他握住阮芙腰间的手上扫过,随后开口,“你这样芙芙,会很不舒服,我看你还是松开吧。”
“谁说的?”安锐挑眉,低头对上怀中阮芙的视线,“芙芙,你来说这样难受吗?”
他说着还不忘将手收紧几分,阮芙这下是被他弄的真有点喘不过气。
更重要的是,她根本不想惯着这人幼稚的臭毛病。
于是她毫不留情的伸手推了安锐一把,冷着一张脸,一字一句道,“难受,所以你能松开了吗?”
话音落下的瞬间,同时响起两道声音,一道是酋廿的轻笑,另一道则是安锐不满的闷哼。
“芙芙你怎么能这样说,你这样我可是会伤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