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开口,那只能请照片上的另一个人来说话。
“你敢。”谢暨白冷然,浑身肃杀。
屋外一道闪电劈过,在黑夜里他身上的气息更加令人恐惧。
像太像了。
赵管家本能的后侧一步。
这和先生宛如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管不得先生如此偏爱。
“放狠话,也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能力。”谢老先生转动着手中的红宝石戒指。
这在谢氏代表着权力的象征。
他站起身拐杖戳着谢暨白的肩膀,“男人夸得了海口,也要有与之匹配的能力。”他俯视地瞅着谢暨白紧握的拳头。
“给你两个选择,要么我动手,要么你动手。”他冷冷丢下这句话,转身便要离开,“谢暨白,你太差了。”
谢老夫人红着眼,“暨白,你别犟,你越是犟对柠柠越是不好,你知道的你父亲的脾气。”她长叹一口气,眼神里满是不舍,“柠柠这孩子是好的,可惜怎么就是这个命,你放心,我定然会帮你劝劝你父亲的。”
谢暨白殷红的薄唇挂起冷淡的笑,他扬眉眼神却不曾分她一丝,只盯着墙上的摄像头,“陈夫人觉得这监视器前坐的是谁?”
陈芝兰,谢老夫人的名字,嫁人后人人都称她为谢夫人,时间久了她都险些忘了她姓陈。
陈芝兰抬眸看了一眼摄像头,“谁知道呢。”
这话很轻却足矣让谢暨白听得很清晰。
房门被关上,黑暗很快席卷整个屋子,唯一的光亮只剩下摄像头的红外线。
这是监禁。
他再熟悉不过了。
谢暨白不再跪着只是翻身躺在深红色的地毯上,偏过头盯着窗台上躲雨的两只乌鸦。
他微微张嘴。
阿柠、阿柠
监禁的三年里,他唤了无数次她的名字。
这一次他依旧唤着她的名字。
书房外。
大厅里,谢华一脸严肃,眉眼里带着愤怒,在看到谢老先生来,他慌忙开口,“爸,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谢暨白和池姷柠会在意大利领了结婚证,这、这可是犯了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