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自恋,自恋是种病,需不需要我给你介绍医生。”她一步一步靠近谢司言,“谢司言,从刚开始你就阴阳怪气,一而再再而三的提起什么破山。
我爱爬山管你屁事,怎么她宋悦瑶爬山,全天下的人都不能爬山呗,爬山就被说成模仿。”她抬手将红酒从谢司言的头上倒下去。
“喝酒,我请你喝。”
红酒顺着谢司言的发丝划过他的脸颊,阴郁笼罩在他身上。
谢司言咬紧牙关,怒火随时迸发,他一字一句地开口,“池、姷、柠”
池姷柠丝毫不在意,他最会的就是无能狂怒,“怎么想动手?”
吼人、威胁、动手。
谢司言的三部曲。
她太熟悉谢司言了,这里是公共场合,谢司言真动起手,她根本不带怕的。
谢司言冷笑一声,舌尖舔过嘴角的酒渍,一双眸子带着血色,“池姷柠,敢做不敢当,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还真是你的风格。”
他撩开额前的碎发,扬起的眉眼里是嘲讽和戏耍。
“你这么想要模仿瑶瑶,图谋的不就是谢家的资金吗?
池家苦苦支撑到现在应该是极限了吧。
怎么谢暨白不愿意搭理你,才想来找我。
你们池家打的一手好算盘。可我谢司言难道是什么很贱的人吗?”
他拿起一旁的酒瓶,掩面而笑,“你要玩,我奉陪到底。”
他“嘭”的一声,一酒瓶砸在池姷柠的脑袋上,鲜血混着红酒,一时间分不清滑落的是酒还是血。
池姷柠有些踉跄,她显然没有料到谢司言会有这个动作。
混合着血水的酒迷糊着她的眼眸,视线变得有些模糊,她随意地擦去,眼前这才有片刻的清晰。
“谢司言,你要是有狂躁症,就去治病。”
她现在这种情况最先要做的就是止血缝针。
艹
她就知道遇到谢司言她准没好事,这下麻烦了,头上有伤,她该怎么和母亲解释。
“想逃?”谢司言眼神里闪过戏谑,眼神里池姷柠的背影在不断地缩小。
下一秒他猛地从后勒住池姷柠的脖子。
视线里她的身影被放到最大。
疯狂在他的眼里荡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