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大房惹的祸,我们本本分分、老老实实过日子,却要跟着受这流放之苦!这冤屈向谁诉啊!老天不公啊!”
二房老爷也是唉声叹气,眉头紧锁得如同解不开的死结:
“夫人,别哭了。事已至此,埋怨也无济于事,还是静下心来想想往后在这流放之地怎么艰难地活下去吧。”
云夫人听了这话,忍不住反驳道:
“二房莫要这般不讲理,云府本就是一体,何来谁连累谁!如今落难,更应齐心共度难关!”
二房夫人怒冲冲地跳起来,指着大房夫人的鼻子骂道:
“哼!若不是你们大房在朝堂上不知收敛,处处逞强,能有今日之祸?
当初要是让我家老爷继承官位,定不会如此!”
大房夫人也不甘示弱:“你这是胡说八道!
老爷在朝堂尽心尽力,何错之有?倒是你们二房,平日里只知坐享其成!”
两人之间的争吵愈发激烈起来,犹如熊熊燃烧的火焰一般,丝毫没有停歇的迹象,彼此谁也不肯退让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