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是你捡到了本皇子的令牌?”
在那阴暗且潮湿的地牢之中,光线极其微弱,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腐臭气息。一个身形瘦小的男子,正被粗重的铁链牢牢地捆绑束缚着。
他的身体由于承受着难以忍受的剧痛,不由自主地蜷缩成一团,仿佛这样便能稍稍减轻一些苦楚,但这不过是徒劳罢了。他浑身上下不停地颤抖着,就连嘴唇也失去了血色,显得苍白如纸。
"是……是我,二皇子,我……" 男子艰难地开口说道,声音虚弱得几乎微不可闻。然而,还未等他把话说完,就被一声怒喝打断: "本皇子让你说话了吗?"
只见在瘦小男子的面前,站立着一个身材瘦削、面容阴鸷的男人。此人一身华丽的锦袍,在从那狭窄窗户上勉强挤进来的几缕清冷月光映照之下,锦袍之上竟然隐隐浮动着流光之色,其奢华程度简直超乎想象。
二皇子冷牧鸣面沉似水,眼神冷冽如冰,他猛地扬起右手,手中紧握着一根带着锋利倒钩的长鞭。随着他手臂一挥,那根长鞭便如同一条狰狞的毒蛇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瘦小男子狠狠地抽击过去。
只听得"啪"的一声脆响,长鞭准确无误地抽打在了瘦小男子的身躯之上。
刹那间,皮开肉绽,鲜血四溅,一块血肉硬生生地被那可怕的倒钩撕扯下来。这突如其来的剧痛令瘦小男子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惨叫声,他那张原本还算看得过去的脸庞,此刻因为极度的痛苦而变得无比扭曲,看上去甚是恐怖。
借着黯淡的月色,可以清晰地看到,这个遭受酷刑折磨的人正是高见。
“说!你这大胆贼子,竟敢盗走本皇子的令牌,究竟意欲何为?”二皇子冷牧鸣怒目圆睁,额头上青筋暴起,他狠狠地将手中的鞭子丢在一旁,发出清脆的声响。
随后,他大踏步地走向身后不远处的一把雕花楠木椅。
一旁的侍卫们见到主子如此举动,一个个如临大敌般迅速行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