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香风在鼻尖萦绕，凌夜把琉璃抱得更紧：“不打……不打……暂时醒不过来就让陈炎治，治不好就宰了他。”

唇角情不自禁微微上扬，琉璃听着凌夜的傻话，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倾斜身子，让凌夜往自己这边多靠一点，轻松一点。

室中安谧。

过了许久，琉璃忽从凌夜的怀中挣脱，霸道地让其靠在自己的腿上，命令道：“收起魂识，什么都别问，什么都别说。先好好睡一觉，不然哪有精神‘宰’陈炎一刀。”

凌夜一怔，一笑，放空心中的疑惑，闭上沉重的双眼，沉沉睡去。

琉璃没有大碍，他便安稳。

……

睡了一天一夜之后，凌夜总算恢复了精神气，与琉璃坐在小院中，终是忍不住开口问道：“琉璃，突破之后究竟发生了何事？我分明感知到你气息平稳，但忽然魂息凌乱，却又在瞬息之间恢复正常。”

“修为晋入灵师之后，我的魂息似乎进入了脑海之中，却不知为何，极为刺痛，所以才晕了过去。”

琉璃细细回想着，然记不起当时看到了什么。

“怪事。”

凌夜皱眉，“修为突破，魂息聚顶，应该是凝聚真魂迹象。你悟性极高，提前开魂也属正常，可为何会疼痛凌乱？”

更奇怪的是，虽有痛苦，但琉璃的灵魂却无削弱和损伤。

就只像，不让其开魂一般。

凌夜想不明白。

琉璃摇了摇头，宽慰道：“可能是我魂息强度还不够，凝魂有些勉强，或许下次就好了呢。”

“下次若再有异感，就先停下来。”凌夜道，心中仍是不太放心，必须找机会弄来关于净灵之体的古籍了。

凌夜隐隐感觉又是琉璃体质作怪，但之前一路逃亡时所购古籍中，根本没有相关记载。

他也不可能直接问千叶清等人此事，这些人或许广知，然而一个比一个精，问了就等同于把琉璃摆明面上。

那后果不堪设想。

“好。”

琉璃如绵点头，又想起什么，问道，“凌夜，你身上的追魂印……”

“放心，已能炼化。”

凌夜温笑道，“再有几日，就能甩掉这个狗皮膏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