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求你懂。”谢庸也毫不意外。
“那我们还谈些什么呢?”鲁珀送客之意很明显。
“有机会的话,让追踪者的目标定为我怎么样?”谢庸站起身,巨大的身躯让德尔塔小队的成员需要抬头仰视谢庸说话,“我很想同时跟追踪者和G威廉打一场。”
“我不知道什么是追踪者。”鲁珀摇了摇头。
“暴君的一种。”
“我连暴君是什么都不知道。”
“行,反正消息给我传过去就行。”谢庸不在意鲁珀的混淆是非,“但我还是警告你们一句,听好。”
“我们在听。”鲁珀表示洗耳恭听。
“你们要是有本事自己提早逃出去,随你们的便——但最好不要伤害到这里的人。”
谢庸环视了一下整个小队:“因为以现在整个浣熊市如此混乱的局面,以我的武力地位出发,帮某个家伙的忙达成他的目标,我不好对此打包票。”
说着谢庸的大脸突然靠近了牢门,伸长了脸,似乎完全不在意他们的偷袭:“但我想要坏谁的事儿……”
谢庸露出了非常憨厚的笑容:“轻而易举。”
“您可真自大。”鲁珀轻蔑地嘲讽。
“这一切是你们造成的,是美国政府造成的——但归根到底还是美国政府造成的,但凡国会老爷们不怕手脏,老老实实应对这场危机……”
谢庸伸手指了指天空,幽幽地说道:“也轮不到我大放厥词的机会,不是吗?”
“你打败了我们,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鲁珀选择不给谢庸当捧哏。
“好好休息吧!”
看着几乎油盐不进的鲁珀,谢庸也断绝了继续交谈的意愿,而是一边走出看守室,一边留下一句话。
“在下一次对上我之前,请记得一句话: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但你一定想要敌人的话,就会发现全天下任何人都会成为你的敌人。”
“言尽于此,好自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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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真有点当掮客的能力,也许你应该去考律师,而不是去军校。”
在重新见到雷蒙德后,后者调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