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们想跟我玩,我奉陪。”谢庸放开了手指,但突然对着德尔塔小队的每个人都来了一腿。

“砰!砰!砰!砰!砰!砰!”

德尔塔小队六个人根本猝不及防,被踢中直接像断线的风筝一样,踢到半空中,然后狠狠地掉在了地上。

“嘶!”吉尔直接惊骇地捂住了嘴巴。

“哎哟……”但巧的是,被踢中的人除了极致的疼痛以外,都还能中气十足地痛呼。

“毕竟是在野外,我不想踩蟑螂。”

“啪!”谢庸的一只巨脚踩在了鲁珀的脸旁,巨大的气浪甚至还让她抖了抖。

“但要是蚊子再怎么嗡嗡响,我要是烦了,一个不注意,拍中了,那就真是打死勿论了。”

谢庸给了鲁珀最后警告后,从已经停止流血的大臂伤口中,重新用力一挤。

“啾”地一下,一颗被扭曲得不成样的,血淋淋的子弹头就从大臂中给挤了出来,然后谢庸捏住弹头随手搭在了鲁珀的额头上。

“感觉像被叮了一下,还有点痒。”谢庸收脚转身带着吉尔就走了。

附带了一句话:“你们可以做摄像机,但别做蚊子——到时候死了就不过六坨肉,那就不美观了。”

听着巨大的脚步声渐行渐远,鲁珀忍受着巨大的痛苦,用轻微的声音呼唤着四眼:“还能动吗,四眼?”

“Ye……”四眼也只能坚持着喊出一个音节。

听着缓慢爬过来的匍匐动静,鲁珀挣扎着在自己昏过去前,吐出一句话:

“封存好我额头上的子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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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好吗?”看着谢庸已经停止流血的手臂,吉尔还是禁不住问出这个问题。

“就跟我说的一样,就像蚊子叮咬起了个包,然后不小心抓破了一样。”谢庸对此并不在意,比这更重的伤,都对欧格林人来说不算什么。

“该死的男人气概!”吉尔直接骂了一句,“你是中枪了!”

“但真的只是蚊子咬的感觉——这就是生化病毒给我带来的为数不多的一点优势:我没有太敏锐的痛感。”

谢庸解释道。

“那更糟,这意味着你哪天要死了,都感觉自己好像没事一样——都是错觉。”吉尔对此有不好的看法。

谢庸想想还真有这种可能,不过他的身体他清楚,现在确实没有什么问题。

“关于追踪者,我想对你说声谢谢……”吉尔顿了顿,露出了轻松的神情,“如果不是你在,我都不知道还能不能躲过去——幸好你把他给干掉了。”

“关于一点,恐怕得让你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