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只要某个被指定的目标被刺杀成功的概率不为零的话……想到这里，艾达沉吟了一会儿突然脱口而出：“这个业务需要加钱！”

“噗呲！”谢庸直接笑了，指了指自己被艾达收进腰间的G病毒，“这玩意都不够？”

“这个是公事！”艾达郑重提醒道，“你需要的服务对我而言是私活，我需要别的人脉和资源来办理这件事，甚至还要绕过我的上司，遮掩痕迹是不容易的，需要额外收费。”

“啊……”谢庸不满地嘟囔一句。

艾达却也什么不说，只是用平静的眼神和服务员的笑容看着谢庸。

谢庸知道艾达把这个交易当真了，因为只要敢加钱，那么就意味着她能做这件事，但这有风险，需要物质刺激来放大她的胆量。

谢庸想了想，最后还是从口袋里，直接“掏了掏”，拿出了一个敏捷兴奋剂。

轻轻地一抛，然后艾达顺手就接住，看着这个蓝色标识的药剂盒，她问谢庸：“这是什么？”

“敏捷兴奋剂，代号屠杀，也被称为“冲击“，这种药物能提高警觉度并改善反应时间，实际上也就是加快使用者的速度，但长期使用会造成疲劳和神经损伤。”

“使用一剂后，使用者的身体反应速度和对外感知能力能在原基础上增强30%，并持续这个过程20分钟。”

“我不用特殊的兴奋药剂，”艾达对这个药剂的效果很感兴趣，但并不打算用到药物来短暂提升能力。

可就在艾达想要退回药剂盒的时候，谢庸突然说了一句：“这个是绝版货，来自于詹姆斯•马库斯博士的个人封存研究。”

“由于这玩意跟他的水蛭病毒研究成果并不相关，而且制备成本太高而放弃量产化，但因为价值极大所以样品被封存了。”

“作为他的学生，阿尔伯特•威斯克和威廉•柏金都不清楚这件事，你知道这玩意的价值吗？”

“嗯哼…这会是个好故事……”艾达闻弦而知雅意，“但要是实际效果并不怎么样，再怎么吹捧，转手的价格估计也一般。”

“但付你一个帮忙代办身份资料的业务应该是绰绰有余。”谢庸可不接受再涨价了，“不行就把两样东西都还给我。”

“别那么急嘛！”艾达可不想让煮熟的鸭子就这么飞了，“你这毕竟是以物易物，我又不懂这玩意究竟值不值钱，所以做个补充协议怎么样？”

“哼！你估计在想，要不是这么点距离逃不了，早就撒腿就跑了是吧……也罢，听听你的补充协议吧”

谢庸一语点破艾达的小心思，同时也是在警告：不要得寸进尺。

还不懂这药剂值不值钱呢！你是干针对医药公司这一行的商业间谍，你不懂谁还会懂？

艾达也知道这类兴奋药剂在行情上的价值，但她拿不准的是谢庸拿出来的货到底是市场上已经有的成品呢，还是真的是第一手的实验性药物。

这两者的价值可相差太大了，但谢庸已经箭在弦上了，艾达也只能不得不发：“听好，我不是有资质的专业人士，所以该类药物我只能委托给第三方实验机构做鉴定并通过签订转让独家协议来获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