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模仿起绘梨衣的样子,稍稍歪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似地开口询问道:
“啊嘞?绘梨衣酱怎么不回去呢?难道是因为在这里玩儿得太过疯狂,以至于都舍不得回家啦?
要知道,夜不归宿可算不上是一个乖孩子哟!”
然而,即便是徐仙搬出了以前屡试不爽的那套“乖孩子”的说辞。
绘梨衣仍然坚决地摇晃着她那颗小小的脑袋瓜儿,紧紧抱住徐仙大腿的两只小手更是用力攥紧了几分,仿佛生怕一松手徐仙就会消失不见一样。
面对如此倔强的绘梨衣,徐仙一时间也不再言语,只是静静地低下头,默默地注视着眼前这个惹人怜爱的小姑娘。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地过去,大约过了好一会儿之后,终于听到绘梨衣用一种怯生生的语气缓缓说道。
虽说此刻有小黄鸭帮忙传递声音,但无论是徐仙也好,还是一旁的夏弥也罢。
两人都能够清晰地从绘梨衣的话语当中听出那显而易见的颤抖以及强烈的抵触情绪。只听得绘梨衣轻声呢喃道:
“绘梨衣一点儿都不想回到源氏重工,那儿根本就不是绘梨衣真正的家。
那个地方看上去确实很宽敞,可是里面却空荡荡的,一点儿人气都没有;
而且表面上看起来倒是挺干净整洁的,实际上却是冷冰冰的,丝毫感觉不到任何温度。
无人真正关心绘梨衣内心的喜怒哀乐和身心健康。
那个名义上的父亲,周身时刻散发着令人作呕且扭曲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尽管还有哥哥偶尔会陪伴绘梨衣玩耍,带着我走出那狭小的空间去感受外面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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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哥哥从未询问过绘梨衣的想法和意愿,只是一味地按照自己设定好的计划安排着一切。
而且,哥哥严禁绘梨衣与外界有过多的接触,将我牢牢地禁锢在一个封闭的圈子内。
哥哥每天都忙碌于各种事务,无暇顾及绘梨衣更多的需求。
当哥哥不在身边时,绘梨衣便只能终日与那些玩偶以及戏为伴,度过一个个漫长而又寂寞的日子。
每隔一段不长的时间,绘梨衣就要被迫躺到那张冰冷刺骨的手术台上,忍受着旁人无情地抽取我体内的鲜血。
随后,又要被强行注入那种散发着刺鼻“恶心”味道的药剂。
他们言之凿凿地声称这些药剂是用来治疗绘梨衣疾病的必需品,如果不使用,我的病情将会急剧恶化,体内的血统也会彻底失控。
然而,对于绘梨衣来说,这一切却是无尽痛苦的源头。
在源氏重工这座庞大的建筑里,表面上人们对绘梨衣表现出极度的尊敬。
但只要我一转身离开众人的视线范围,便能听到那些躲在暗处的窃窃私语——他们毫不掩饰地称我为可怕的怪物。
不仅如此,他们还狠心将绘梨衣囚禁在一个设有数道厚重铁门的房间之中,仿佛我是什么危险至极的猛兽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