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李方海的水系异能来举例。

水可以有很多属性。

海纳百川，汹涌磅礴，侧重势。

春雨润物，上善若水，侧重愈。

激流勇进，转瞬千里，侧重速。

如此种种。

天才者，或许能在多个方向有所建树。但对于李方海这样的普通灵武者而言，走在一条道上已经是举步维艰。

而选择道的方向，具现自己对异能的感悟，这个过程就是悟道。

这是白银突破黄金的关键，这些理论知识，苏戈在网上看过。

但彼时的苏戈没有想到，自己黑铁升青铜就得经历这个过程。

“烦死了，我咋知道看起来像啥，我又看不到！”面对虚空中的呓语，他十分无奈。

一周以来，他尝试过许多答案，但无一例外，虚空中的声音沉默一会儿后便又继续发问。

只是在苏戈不曾看到的角落里，灰色的虚空世界中，一个身影矗立着，眼神看向苏戈，神秘身影的脸上雾气弥漫着，只是身形看起来有些熟悉。

……

两天后，榕城一中的学生们坐着学校的巴士来到青原秘境的休息区内。

少年少女们人人背着巨大的登山包，依稀可见，三人为单位的队伍中，包里合理分配着锅碗瓢盆等工具。

李方海望着与人齐平的登山包，脸上表情无奈，但也没多说什么，直到看到苏戈和黄林夕两人象征性地背了个书包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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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角不禁一跳。

“苏戈，林夕，你们两个就带这点东西？”李方海质问道。

“啊？我觉得这些差不多吧？”突然被点名的两人回话道。

“我不是跟你们强调过了吗！这次秘境考试足足有七天时间，这七天你们打算睡树洞吗？”李方海有点生气地说着。

“嘿嘿，放心吧，李老师，我们……”黄林夕解释着，突然远处飞过来的人影将声音打断。

“李方海！”嘹亮的嗓音顿时吸引了众人的注意。

只见之前有过一面之缘的云通海拉着顾尘溜达过来。

“不是，你小子自己的班级不用管啊！”看着突然跳出来的云通海，李方海的脸色一黑，面色不善道“又啥事？”

“哎呦，我亲爱的老班长，我来找你就一定要有事吗？”云通海笑道，脸上的表情带着委屈，带着哭诉，仿佛是被伤透了心的怨妇一般。

“滚，有事说事！”李方海脸色一沉，灵气波动就要赶人。

“哎哎哎，别急啊，我就想先跟你们打个照面，我感觉这次联考里，也就你旁边两个小家伙对我家顾尘有点威胁，这不提前串通一下嘛！”看着生气的李方海，他赶忙收起玩闹的举动，认真地说着。

“切，就这事？没啥好说的，手底下见真章吧！”李方海不耐烦地摆摆手，转头跟两人说道“你们两个，没啥事就去联络联络感情吧，待会再收拾你们。”

看着赶人的李方海，苏戈和黄林夕两人面面相觑，他们也想展示实力，可老李不让啊。

少年们结伴远去，一次临时组过的队伍，让他们不至于无话可谈。

看着少年远去，李方海转头严肃地说道“告诉我，你到底知道了什么？”

黄金级的灵气扩散开来，水雾弥漫，隐去两人的气息。

“老班长，你也不完全清楚吗？”云通海说着，脸上的嬉闹消失不见。

“唉，我知道的也不多，只知道这次的秘境是上级争取来的机会。”李方海长叹一口气，眼神中带着无奈“青原秘境，疑似有重宝出现，也许是有灵兽即将进阶，也许是别的。但我想不明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