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炽心中莫名的开始恐慌:“谁要走?”
萧越把头别向一边:“阿易!”
拓跋炽腾的翻起身,就要冲向陈不易的帐篷,被萧越一个抱摔又重新躺在地上。
“我已经稳住了他。说,你到底又干了什么浑帐事!”萧越顺脚又踹在他腿上。
“我不知道!之前,他就一直想走。”拓跋炽急的有些想哭。
萧越的耐心也一点点耗尽,“你挽留过他没?”
拓跋炽痛苦的回答道:“他不理我!拒我于千里!”
萧越狠狠的瞪着他,恨不得一脚踹死他,“他不理你,你不知道多哄着他!你那张嘴除了伤他就没别的作用!”
萧越看到他痛不欲生,心中不忍,蹲在他身边,心累道:“阿蛮,阿易跟我们不一样,夏族传承的文化陈家传续的风骨,早已经刻进了他的骨子里!很多事他不会说不肯说,不代表他不介意不在乎!”
萧越伸手将拓跋炽拉起来,继续说道:“你要明白,是你离不了阿易!有的是人在等他!你一个糙老爷们要什么脸!有什么说不出口!莫要等人心死了,离开了,才追悔终生!”
萧越捂着头,叹气:“阿蛮,日子是你们两人在过,何去何从自己想明白,若真不合适,便早点放手!”
拓跋炽倔犟的摇头:“我不!我放不了手!”
萧越失望的离开:“你真的一点也不懂阿易!真后悔把他交给了你!”
拓跋炽绝望的后退了几步,蹲在地上,无声的流泪。
翌日,天气阴沉,似乎要下雪了。
陈不易很早很早就起了床,问了路便去了女贡的聚集地。
那些女子认识陈不易的不少,更听过不少关于他的传闻。
那些女子都很好奇,他为什么到这里来,但不妨碍她们纷纷行礼道谢。
陈不易所到之处,都有人跪着叩谢救命之恩。他自觉受之有愧,却无法阻拦。
“我真的什么都没做!你们不要行此大礼,我受不起!”陈不易惶恐的解释。
其中一个女子说道:“陈公子救命之恩,我等不敢忘怀!若无公子,我们早就被凌辱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