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室还是那般模样,古朴而幽静,是一个让人身心皆可放松的地方。
“贤弟,我还是直说吧!小王爷倒是诛尽了宵小,可也留下了巨大的利益和权柄,各种势力正在暗中筹划图谋争夺利益权柄,恐怕还有一番腥风血雨!”魏长风是真怕拓跋炽闯进来撵人,只能长话短说。
“他们爱咋样就咋样!我管不了!”
“这其中有几家,跟贤弟有些牵扯!所以才来问问你!不然只会被人以各种理由屠戮待尽!”
“跟我有关系?”
“比如拓拔俭及家人,拓拔谦的家人。五大世家,宇文家因为萧越而灭族,段家是拓拔宇的母族也被灭族。牵扯夺嫡的还有赫连和慕容家,还有他们的旁支,牵扯太广!”
陈不易听的直揉脑袋,怎么还有这么多事!
“王叔,去喊阿蛮过来。”
“嘶,贤弟还是你慢慢跟王爷商量吧,我就先走了!”魏长风一听要喊拓跋炽,哪敢再多待片刻。
“哎,魏兄不必怕他!他又不吃人!”陈不易觉得着实有些好笑,阿蛮有这么吓人?不过,好像是有点,自己第一次见到他时也挺怕。
拓跋炽进来,眼里就只有陈不易,“阿易,你找我?”
魏长风恨不得自己是个透明人。
陈不易见他那样,只好问拓跋炽:“阿蛮,拓拔俭及家人,你怎么处理?”
“当初你怎么答应他的,就怎么办。”
陈不易咬着牙,半天才说:“可我没答应过他呀。”
“啊?那就贬为庶人逐出上京,家产全部充公。”
“那其它家呢?”
“其它家族还没死的,就交由刑部审,有罪的该杀的杀该判的判。无罪就放了。家产也全部充公。”拓跋炽只是短短几句,就定了他们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