顷刻间姜竹芸被抽得皮开肉绽。
她疼得抽泣,糯声道:“女儿自知做错了事情,任凭父亲责罚,只是女儿这命是谢世子好不容易才求太后娘娘保下的,父亲就要这般打死我吗?”
“对啊,老爷,芸儿虽惹得太子不怨,可谢世子很看重芸儿。”
“父亲,你就宽恕芸儿这一次,若是谢世子知道芸儿受伤了,岂不……”提到谢世子姜父冷静下来。
谢世子看重姜竹芸,靠着姜竹芸拉拢世子,他的官运恐会更顺,而且这姜竹芸终归是他看重长大,打在她身,疼在他心。
“罢了……”他叹了口气。
在没人注意的时候,姜竹樾捂着胸口一动不动,忽然身体像前倾,吐了口血后,重重倒在了地上。
“樾儿,你怎么了,快找郎中。”姜老夫人急匆匆跑到姜竹樾跟前。
她自来疼爱姜竹樾,此刻心都揪起来了。
全府乱做一团。
姜府找了无数大夫都未曾查出姜竹樾的病因,姜竹樾足足昏迷了三天。
“郎中,我的樾儿怎么了?他什么时候醒过来。”
这已经是他们请的第十位名医。
瞧着姜老夫人焦急的样子,姜苡眠冷冷一笑,原来她也会因害怕失去所爱之人而痛心。
郎中摇了摇头,“姜公子这是中毒了,应该是误食了杏仁粉,或是鲤鱼,这杏仁和鲤鱼本没有毒可姜公子身上的香囊是里有甘草,二者混在一起中毒。”
“再加上姜公子许是受了刺激急火攻心,毒素入了身。”
“郎中只要你能就醒我的樾儿,你要多少钱我们都给。”姜老夫人哽咽。
郎中摇了摇头:“老夫人,我虽看出了病因,但救不了姜公子,或许可以去请沈神医现在只有沈神医能救公子。”
“沈霖渊?”姜老夫人愣住。
沈霖渊本就自视清高从不喜欢与他们姜家来往,那日为太子看诊发生争执后,更是断了与姜家的来往,现在就算去求他,他也不愿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