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突如其来的话,叫陈氏没有反应过来。

倏地——

“哗啦——”

虚掩的门被一下子推开,“你与外男私通的事情,的确人尽皆知,连远在南安的庄家也闻讯而来,亲自退了与江若祁的婚事。”

“只不过,皇后娘娘在你的帐篷里找到的证据,却是荣安侯府世子的玉佩,与太子殿下有何关系?若蓁妹妹莫不是病糊涂了?”

江知念佯作嘲讽,其实心里并不那么好受,此事牵扯陆君砚江雪宁等人,并非她所愿,“就是要赐婚,也是你与荣安侯府世子。”

“你忘了?我才是太子妃。”

江若蓁突然听到江知念的声音,吓得浑身一颤,可怜地像一只小兽一般,却在听到江知念所说的话后,变了神色,哪里还有楚楚可怜和害怕的样子?

“不可能!与我有肌肤之亲的人是太子殿下!”

江知念好整以暇地坐到了玫瑰凳上,与江若蓁陈氏两人相对,一面说话一边为自己到了一杯茶水,“是不是,你派人出去打听打听?或者你问问江夫人,她可什么都清楚。”

言罢,一饮而尽,茶香芬芳,像是小时候经常在江夫人院子里喝到的。

陈氏的偏爱,一向不曾掩饰过半点。

陈氏声音冷淡,“你怎么来了?我不是吩咐了,任何人也不能来打扰若蓁养身子吗?”

江知念丝毫不惧,太严直视陈氏,“二夫人生死未卜,始作俑者却连面都没露,这不合适吧?”

“若蓁知道些什么?下人发现的时候,她也晕到了!”

江知念反问,“此刻不是醒了吗?在祠堂究竟发生了什么,是你将二夫人害成这样的?”

江若蓁摇着头,激动起来,她看向陈氏,“怎么可能?和我在一起的是太子殿下啊,怎么会是那个瞎子!不,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