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他们到底是为什么?”伊尔玛想歇斯底里地哭喊,可她的喑哑的嗓子让她的声音变得几乎轻不可闻。
“我不知道,事实上,我偷偷潜回马特洛奈后,也是在无意之中听闻了此事,而那个时候,你父亲早已被联合起来的坎们所囚禁。”艾莱克解释道。
“可你……”她没法怪罪他,正因为他,伊尔玛才能安然无恙地坐在这个岩洞中,为父亲,为她的部落民们哭泣。于是她话说一半便止住了嘴安静下来。
艾莱克似乎猜透了她的心思,心平气和地说道:“我没法提前知会你们,在他们将你父亲囚禁以后,实际上早已派人监视着你们的家族部落。看似宁静的马特洛奈的夜晚,实则暗流涌动,如果我那时候逞一时英雄去搭救你们,一是你们不会相信,尤其是你的那个迪米尔,二是你们没法立即麇集所有的部落民,几个人的力量无法对抗早已有准备的联合起来的部落。”
伊尔玛知道他的话有道理,但心中仍有一丝芥蒂,于是抽抽鼻子擦干眼泪不再做声。
艾莱克继续述说着他回到马特洛奈后的历程:“其他的部落已然联合了起来,但对于普通部落民而言,他们也是被蒙在鼓里而不知晓计划的,于是,我决定在阿尔庭上去找到你们,或许可以趁着混乱顺利逃脱。”
伊尔玛好像明白了些什么,可又忽地迷糊了起来。“那枚银币呢?”她问,“你难道知道我坐在哪?”
“不。”艾莱克摇摇头,“我事前不清楚。但正是通过它我才找到了你。”
“通过它?”
“没错。”他耐心地解释着,“你难道忘了你在我们分开之前给了我一袋钱币?”
“这是我给你的那袋钱币中的其中一枚?”伊尔玛惊讶得张着嘴。
“那袋钱币中总共有接近五十枚的银币,还有一枚金币。”艾莱克说,“我取出其中的大部分,然后混在部落民中一枚一枚地将银币放在盛放无花果的木盘中。一旦在阿尔庭上出现了异常的亮光,我便知道你坐在哪里了。”